他还告诉我,一个人的出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成长为什么样的人,这是我选择了你,而没有选……” “够了。”西弗勒斯低声警告着,他瞧了一眼龚塞伊,后者的眼神中充满了探究。 “梦想很美好,但是人终归是要活在现实中。”波莫娜平静地说“现在可没有哪个政府还敢和拿破仑一样向民众开炮,这是21世纪了,‘先生’。” “你又在自讨没趣了?” “我就是那一盆冰水,将你发昏的头给冲清醒。”波莫娜坚定地说道“有想象力和妄想症是一步之遥,别跨过了那条线。” 西弗勒斯像是喷火龙一样深吸了几口气,最终还是冷静了下来。 他低声骂了一句,刚打算转身走向那个会客室,那扇紧闭的门却自己打开了,拿破仑和他的随从们鱼贯而出。 军靴踩在大理石的地板上,发出整齐又响亮的声音,拿破仑按着腰上的佩刀,威风凛凛地走在最前面。 就在她以为他们要和自己擦身而过时,拿破仑忽然停了下来。 那个科西嘉矮个子很干净利落地转身,动作和军事训练时那么标准,但是他歪头,眯着眼睛打量个子比他高的西弗勒斯,看起来非常傲慢无礼。 “你是谁?”拿破仑用带着口音的法语问。 龚塞伊这时又充当了翻译。 “一个英国旅客。”西弗勒斯用标准的女王口音微笑着说“很荣幸认识你,波拿巴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