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好像是想起来了。”西耶斯冷冷地说“他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当国王吗?” “不,您误会了,他只是怀疑我的管理能力……”乔治安娜解释着。 “现在的年轻人,我真不知道该说你们什么才好,你应恋爱你的丈夫和你的家庭,法国因为你生了多少事端,我劝你还是回英国去,那才是你的家和故乡。”西耶斯说道。 “她可是贵国第一执政抢来的。”卡普拉拉在一旁说“贵国抢劫的东西难道还少吗?” 西耶斯脸色一瞬间变得很难看。 “我敬重你是教会的人……” “你要是真的敬重我是教会的人,怎么会以欺诈方法行使管理职务的名义,取消我的监护权。” “那你认为你和第一执政的所作所为不是欺诈吗?” “你觉得我们欺诈了你吗?乔治安娜?”卡普拉拉问。 她立刻摇头。 “瞧,你的指控不成立,我依旧是她的监护人。”卡普拉拉斗志昂扬地站在了乔治安娜面前,将她挡在了身后“别忘了你今天来的目的,议长。” “处理保王党是我国事务,与你们教会无关。” 【看书领红包】关注公..众号【看文基地】,看书抽最高888现金红包! “那你说为什么两个月前保王党要绑架我?”卡普拉拉问。 “我就知道,他让你做这女子的监护人有阴谋!”西耶斯指着卡普拉拉说。 卡普拉拉叹了口气“你要是没中他的阴谋,你觉得你现在还会是个元老院的议长吗?督政官阁下。” “您不是失忆了吗?”乔治安娜在一边提醒卡普拉拉。 “你要自己对付他?”卡普拉拉问。 “我也很想知道他要我怎么帮你处理保王党。”乔治安娜看着西耶斯说。 “还要等一个人来。”西耶斯没好气地说“布律纳将军还没有到。” “那要坐下等吗?”乔治安娜又问。 这一次西耶斯没拒绝,自己找了个沙发坐下。 “你觉得夏尔特尔的教堂和巴黎圣母院哪个更美?”卡普拉拉和气地问。 “夏尔特尔教堂比巴黎圣母院明亮多了。”西耶斯也顺口回答。 “你怎么不留在教会,反而投身世俗呢?”卡普拉拉问。 “至少在投票表决是否没收教会财产时我投了反对票,我觉得这才是保全教会的正确办法,你该管束神甫们不要再与舒安分子一起扰乱法国了,教会和宗教应该代表的是秩序。” 卡普拉拉没有说话。 “和谈的情况怎么样了?”乔治安娜岔开话题。 “在等英国的回复。”卡普拉拉说。 “利昂是个没耐心的人,您最清楚了,父亲。” “这话你该对你的老乡说才对,女儿。”卡普拉拉回答。 “教会不是十字军,您是带着橄榄枝来的……” “您的耐心呢,议长?您和那些士兵呆久了,也变得这么急躁了?” “我们可不是路易十六的朝廷,国务会议全是闲谈。” “不如我把卡尔诺叫来吧,他在忙农耕借贷的事。”乔治安娜说。 两人一起看着她。 “马上要十月了,过了农时,明年的收成可能比今年还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