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起这个我倒想起来了,为什么还不认命巡视员?”西耶斯急躁地问“以前就有农民写信,要求上面派人去教他们怎么改进种田的办法。” “我不正在培养吗?” 这就是法国粮食问题的症结,重农学派只看重利益和制度,却不去想最基本的问题——怎么把粮食给种出来。 毕竟这些重农学派的人都是达官贵人,从来没有下地干过农活。 “你看她,像杜巴丽夫人吗?”卡普拉拉指着乔治安娜对西耶斯说。 西耶斯没说话。 “农耕借贷的事是你想的?”卡普拉拉问。 “我看的典籍,图书馆里挺多的。”乔治安娜说。 “那是以前重农学派留下的,传教士将那些书带到了法国。”西耶斯说“中国文化其实对法国的启蒙思想有很大的影响。” “你怎么看孔子?”卡普拉拉问乔治安娜。 “不可全信,尤其是八辟制度,就和您所写的论特权一样,应该被消灭,那是一种可悲的发明,要彻底搞乱一个社会,只要将优免给予一些人,使其他人丧气就足够了。” “你还看过论特权?”西耶斯有意思地笑着。 “她还看得懂神学。”卡普拉拉兴致盎然地说。 “你说一段我听。”西耶斯问乔治安娜。 “我觉得神学不是娱乐用的。”她低声说“我倒是有一些关于仪式的事想要请教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