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实际上还是想学凯撒征服不列颠。 “他写过情书给你么?”玛利亚问。 “我必须回答这个问题?”乔治安娜问。 “我想你该记得,这是个采访。”玛利亚笑着说“我听说法兰西第一执政还是个诗人,他写了不少战场情书给约瑟芬。” 乔治安娜的脸色一下子暗淡了。 这些法国人写给家人的信都被英国人扣押,并且还出版了,当然也包括拿破仑的“战场情书”,如果约瑟芬收到了那些信…… “他送了一个庄园给我,还有一艘船。”乔治安娜说“另外还有数不尽的珠宝,让我想想,还有什么?” “自由。”玛利亚说“我父亲的朋友认为这是法国的堕落风气,禁止他家的女儿读书认字。” “难以置信。”乔治安娜惊讶得停止了散步“我们活在哪个世纪?中世纪么?” “你可能听说过我父亲加入的小团体,我想他们更觉得自己是巫师,元素的统帅,时间和空间的搭建者。” 乔治安娜惊讶得张大了嘴。 “这是个玩笑?”乔治安娜半晌后问。 “不,我父亲就是这样的人,他一直在爱尔兰尝试马车、道路和农业实践,好像想将那个地方改变,他甚至都不在意外界是怎么评论他的。”玛利亚叹了口气“很对不起,我刚才会用那么洋洋得意的口气说自己是个小说家。” “你觉得爱尔兰人的落后是他们自己造成的?”乔治安娜问。 “你和人们传说的很不一样。”玛利亚说。 “哦,人们传说我是什么样?” “除了你眼睛是蓝色的,没有哪一样相同。”玛利亚盯着乔治安娜说。 “你觉得他们看到我之后会不会失望?”乔治安娜问。 “你真的是同性恋?”玛利亚问。 “如果我说不是……” “那你为什么会成为波拿巴的情妇?”玛利亚不等她说完就问“你并不真的很在乎他送你的那些东西,对吗?” “你怎么知道?” “炫耀不是你刚才的口气,而且,我以为……”玛利亚顿了顿,好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措辞,然后说道“他并不像我以为的那样压迫你。” 乔治安娜想起了《民法典》里关于离婚和女性财产的问题。 “他有很多地方和你想的不一样。”乔治安娜说。 “你不觉得自己游离于多数人组成的主流社会,要依附波拿巴才有现在的一切。” “没错,我是那么认为的。”乔治安娜肯定得回答。 玛利亚有点吓着了。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乔治安娜冷笑着“你觉得我是个弱女子?” “你难道不是么?”玛利亚问。 “你或许听说过那个传闻,女巫总是离群索居的,除非人类文明重返中世纪,你们就不能以女巫和同性恋的名义烧死我。”乔治安娜冷着脸说。 “好吧,我们换一个话题,你以为你经营的慈善组织的孩子们不用工作,就能读书识字是正常的?”玛利亚问。 “当然不。”乔治安娜理直气壮得说“但是这就是我傍着拿破仑享受的特权,不是么?” 玛利亚惊讶得张大了嘴。 “我知道,有人假借慈善的名义,让那些孩子当童工。”乔治安娜平静得回答“但在我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