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事不会发生。” “但我去过你经营的收容所,那些人为什么纺纱?”玛利亚问。 “总要给孩子们找点事干。” “你觉的他们在玩?”玛利亚不可思议得问。 “在下课后,是的。”乔治安娜说。 玛利亚摇头“我们活在不同的宇宙里。” “我同意。”乔治安娜皱紧了眉“我不相信不付出什么就会得到回报。” “你太天真了,即便你付出了一切,男人还是会把你丢弃。”玛利亚挑衅一般说“你觉得波拿巴会永远爱你?” “你是说等我年老色衰,他再找年轻的?”乔治安娜笑着说。 “约瑟芬不就是你的前车之鉴?”玛利亚问。 乔治安娜找不出话来反驳。 “我明白你为什么要逃,但是将波拿巴当成归宿……”玛利亚微微摇头“你要是像约克公爵的情妇那样我还理解,可你并不是,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有没有听过这么一个词‘神听和平’。”乔治安娜问“在戏剧开场前,这个词都会首先进入观众的眼帘,而曲终谢幕后,这个词还是最后留在你的视野里,它的意思是如果神听见了,它会赐予和平与快乐。” “我不觉得和平与快乐是神赐予的。”玛利亚说“是人,乔治安娜。” “那个名字是他那么叫我的,当时我不肯告诉他我的真名。”她高傲得说道“你说是人带来的和平,我和你正好相反,因为人力终有穷尽时,需要别的因素帮助。” “在聊什么,女士们?”特纳先生笑着问。 乔治安娜和玛利亚互瞪,谁都没有理他。 真遗憾,19世纪没有女子拳击,不然她们可以好好打一场。 真是相见恨晚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