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陆善柔就当他是小孩子的话,没当回事。没想陶朱将来就秉承着这个奇葩的想法,当了十六年的不好不坏皇帝。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一行人三人终于摆脱了坟场怪圈的围困,突围了。 陆善柔远远看的屋檐一角,是个土地庙,虽说她是信碧霞元君的……但是土地庙指引了方向,她就车拜了拜。 还跟土地庙的庙祝打听了三屯窦家村的方向。 庙祝说道:“哦,离这不远了,穿过那个坟场就是。” 三人已经崩溃:我就是那来的啊! 陆善柔给了庙祝二两银子,“麻烦您在前带个路。” 路上,陆善柔和庙祝攀谈着,“……窦家村的严家,您熟不熟?” 庙祝得了钱,知无不言,说道:“怎不熟?严家以前是通政司的大官,在三屯有五十多亩地呢,他的管家来收租子,哎哟,穿得是绸,喝得是油。虽是个奴,但村的长见他都点头哈腰的。” “就是太贪了,丢了官,抄了家,不过祭田和祭屋是免于抄没的,他家搬乡,还是有钱的地主,雇着佃农耕地,这日子还是比咱普通老百姓好过不。有钱读书进学,一代若是科举争,还是有望恢复往日荣光。” 样的境况,苟推官在信中说严家好像很惨的样子,“是守着祭屋祭田”过活。 但是庙祝就很羡慕,觉得严家生活富足,复兴有望。 落地的凤凰再落魄,也混得比鸡强。 可见一百双眼睛,就有一百个世界。 言谈间,穿过了坟场,入目处地势平坦,全是良田,正在深耕。 虽叫做窦家村,但是没有一户姓窦。因这都是大明迁都时,全国各地迁徙过来的移民,什姓氏都有,都就是“窦”的谐音,所以叫做窦家村。 京城这样的窦家村还有很多,严家祖上就是这的人,归乡之后,依然是村的大户。 马车进入窦家村时,因赶车的麦穗生得十分美貌,引起了村童的围观,差点堵在路上走不都道了。 咚咚! 一个老太太杵着拐迎过来,村童一听这个声音,顿时一哄而散,跑开了。 正是严夫人,脸板得就像棺材板似的,有种不怒自威之感,她杵着拐吼道: “没见过世的小崽子,一点礼数都不懂!敢堵我的贵客,小心我抽了家的租!” 马车,陆善柔听了,心道:好一个刻薄的老太太。 严夫人看坐在车辕子上的陶朱和麦穗,不禁失望:“怎派了两个嘴上没毛的无名小卒过来?昨天还是一个捕头,五个快手。两个中看不中用的小子有什本事翻案?” 陆善柔马车走出来,“严夫人,十年前,找我爹陆青天递过状纸。” 严夫人的目光阴森冷硬,就像一老鹰似的打量着陆善柔,“我还记得,是陆青天身边的书童,我当时还想,这个书童怎一股娘娘腔,原来是个女的。” 这老太太说话真难听,不过,现在有事找她,难听也得听。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陆善柔说道:“昨天的捕快和快手都是来替我探路的,陆青天没有了,有陆二小姐,为了继承父亲的遗志,我重查十年前的旧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