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身份在帝都一点面子都没有,和平头百姓没啥区别。 被投入羁押室之后,易冷和几个盲流子坐在一起,痛定思痛,觉得这事儿挺蹊跷的,怎么就这么寸呢,要么是“神”在敲打自己,让自己明白级别低就受制于人,来个多么痛的领悟;要么是有人在整自己,这个人极有可能是孙老虎。 不管是作为黄皮虎还是作为易冷,孙老虎一直都是隐藏的敌人,时不时蹦出来添点恶心,想想其实自己也一样,时常给孙老虎上眼药,以前都是在江东,孙老虎的手伸不了那么长,这回到了帝都,孙老虎可不得找机会给自己上一课。 冲撞警卫车辆,这事儿可大可小,说你有敌特杀手嫌疑,关你一年半载审查也不是问题,说是路怒剐蹭,罚款扣分也就算了。 以孙老虎的能量和自己的地位,很可能是前者。 易冷倒是不担心暖暖,这孩子独立意识很强,一个人在北京也不会有啥问题,怕就怕坏人坏到没有底线。 看看这羁押室,天花板上两个摄像头,铁闸门,电子锁,想脱狱实在是太难了。 除非有“神”协助,以前的监狱都是用铁锁钥匙,现在都是密码锁,电子锁,对于黑客来说形同虚设,当然前提是你得能进入人家的内网,躲在自家的工作室里是无论如何也黑不进有物理隔绝的内网的。 正胡思乱想着,一个辅警过来,刷卡放易冷出来,说有人要见你。 办公室里,易冷见到了自己的恩师上官浦慈。 “什么都不必说,跟我去见一个人。”上官浦慈点点头,身边的警官拿来一份文件让易冷在上面签字,签了就可以自由了。 出了派出所,外面停着红旗车,易冷上前打开车门,手扶着门框请老师先上车,自己再上来。 “有意思,有人挑拨离间,却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上官浦慈说。 “原来老师就是要人。”易冷拍马屁道,但是心中疑惑,老师撑天就是个少将,在北京排不上号的,也不配享受这种高级别的待遇。.. “不是我,是另一个老首长。”上官浦慈吩咐驾驶员开车,这回前面并没有警卫车开道,继续向东,来到有着配枪陆军士兵站岗的京西宾馆。 上官浦慈带着易冷上楼,来到高级首长专用楼层,登记之后进入,套间的门打开,秘书等在里面,请他们落座,说首长在量血压,马上就好。 易冷举目眺望,远处是军博的屋顶,复兴路上的车水马龙声音被双层玻璃隔绝在外,室内非常安静。 片刻后,一位老人从内室走出来,身材魁梧,虽然年老缩水,依然有接近一米八,眉目英挺,年轻时一定是个大帅哥。 易冷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人就是自己在埭岘总统府珍藏的相册上看到的与吴兰伯并肩作战的先驱者刘放歌。 这个人居然还活着,而且是我党的高级干部,隐秘战线上的老前辈! 但是接下来的场景更让易冷震惊。 上官浦慈上前搀住老人,喊了一声“爸。” 刘放歌是恩师的父亲,那就是自己的祖辈了,易冷就觉得膝盖有些软。 老人不坐沙发,秘书搬来一张硬椅子给他坐,落座之后,目光投向易冷:“你是文芳的儿子之一?” 听话听音,别人都是称吴文芳女士,吴总统阁下,刘放歌开口就是文芳,就跟老人提到晚辈,提到自家儿女一般。 这也不奇怪,刘放歌和吴兰伯本来就是好兄弟,吴文芳算他的大侄女,喊个文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