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礼物,没有,就给你们带了壶好酒。我自己只有三壶,一壶我自己喝了大半。一壶藏在了庄子里边,打算哪天金盆洗手了再喝。这是最后一壶了。” 傅楼台是识货的,问道:“师父,是仙家酒酿?” 王钝笑着点头,“跟那位剑仙切磋拳法之后,对方见我武德比武功还要高,就送了三壶。没法子,人家非要送,拦都拦不住啊。” 傅楼台笑道:“别人不知道,我会不清楚?师父你多少还是有些神仙钱的,又不是买不起。” 王钝摇摇头,“不一样。山上人有江湖气的,不多。” 傅楼台是直性子,“还不是显摆自己与剑仙喝过酒?如果我没有猜错,剩下那壶酒,离了这边,是要与那几位江湖老朋友共饮吧,顺便聊聊与剑仙的切磋?” 男人轻轻扯了扯她的袖子,傅楼台说道:“没事,师父” 王钝悻悻然,笑骂道:“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走了走了,别送,以后有空就常去庄子看看,也是家。” 夫妇二人还是送到了家门口,黄昏里,夕阳拉长了老人的背影。 男人轻轻握住她的手,愧疚道:“被山庄瞧不起,其实我心里还是有一些疙瘩的,先前与你师父说了谎话。” 她轻轻握住他的手,“没事。我知道,师父其实也知道。” ———— 杜俞没敢立即返回鬼斧宫,而是一个人悄悄走江湖。 许多江湖不平事,以及一些山上修士的偶然纷争,杜俞还是选择了冷眼旁观,如今他是真见着了谁,都觉得是深藏不露的高人。一时半会儿,还没能缓过来。 他有些懊恼,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当一回侠义心肠的好人? 结果有次撞见了一场实力悬殊的江湖追杀,一群黑道上有头有脸的大老爷们追杀一位白道子弟。 杜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趴下了那些绿林好汉,然后扛着那个年轻人就跑,跑出去几十里后,将那个被救之人往地上一丢,他自己也跑了。 不光是那个年轻人呆呆坐在地上,愣在当场,身后远处那些七荤八素的江湖匪人,也一个个莫名其妙。 ———— 骸骨滩披麻宗。 壁画城,只剩下一家铺子了,生意冷清,但是由于只剩下一家,勉强可以维持,还是会有些慕名而来的, 庞兰溪这天难得有闲,便下了山,来这边打下手帮忙。 虽说庞兰溪的修行越来越繁重,两人见面的次数相较于前些年,其实属于越来越少的。 可是少女眉眼明亮,她从未如此憧憬以后的生活。 哪怕没有见到庞兰溪的时候,她也少了许多忧愁。 ———— 金乌宫柳质清,独自枯坐于山峰之巅。 只有金乌宫宫主在内寥寥无几的修士,知道这位小师叔是开始闭关了,而且时日不短,所以近期封山。 不允许任何人登山。 至于为何柳质清会坐在山顶闭关,本就屈指可数的几人当中,无人知晓,也没谁胆敢过问。 ———— 骸骨滩摇曳河上游的一处仙家渡口。 一对难得在仙家客栈入住多日的野修夫妇,当终于跻身洞府境的妇人走出房间后,男子热泪盈眶。 两人一起步入屋子,关上门后,妇人轻声道:“我们还剩下那么多雪花钱。” 妇人擦了擦眼泪,“我知道,在送我们那几副鬼蜮谷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