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戎装执枪出城归队。
秀姨还盼着丈夫回来,没想到几年后等来了三万大军全军覆没的消息。
这些年肖大婶也劝她改嫁,她不听说就这么一个人过着挺好。
王婉儿虽然几年没回临安,但熟悉的都认得出她来,就因为长得像母亲石慧英。
秀姨也是刚从老家拜祭完祖坟回来,眼看肖家大郎婚事在即,这边也需要人手帮忙。
今日阳光正好,晒到人身上暖暖的,几人坐在宅子门前的石凳上做活儿,谈起昨夜闽南急报之事。
都在担心这一仗能不能打赢,要是让南边的贼人一路打上来,临安也危险了。
王婉儿不以为然,淡淡道:“他们上不来的。”
这话说的这么肯定,肖大婶和秀姨有些不信,问:“你怎么如此断定?”
“……嗯这次陛下派下的主将是卓将军,他身经百战,怎会输?”
谈话间一个老嬷嬷气喘吁吁跑过来,说知州大人不知为何事当街追着肖二郎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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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府衙门外百姓们围了一圈又一圈,都在看知州大人打肖二郎的热闹。
南下援救的两万大军今儿五更时就出发了,虎子被派遣到城外的石东村巡防,正巧碰上一伙贼人进村欺压百姓抢粮食财物。
按理说他们把人赶跑就行了,结果虎子受不了对方的激,不听指令私自去追山贼。
听到二郎追人进了山贼的圈套,肖克岚立马准备调人去营救。
还没出发人就回来了,衣袍长刀沾满贼人的鲜血,他自己也挂了伤。
刚刚还满心担忧的肖克岚气急败坏,手上没家伙事儿把鞋脱了朝他砸,赤脚跟在他后面撵。
“你有能耐啊!谁让你擅作主张跑去追人的?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夜里你老子还不得爬我的床?打你多少回了怎就不长记性?”
虎子与人大战一场,虽然胜了但也是精疲力尽元气大伤,肩还被人砍了一刀。
也不怪肖四老爷生气,这伤口位置再往里一寸就到颈脉了。
只是在虎子看来,区区小伤而已,不用这么大惊小怪。
他在人堆里逃窜,嘴上求饶:“四爷爷我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嘛,干嘛还打我?”
几位同僚还有衙门的差役拦着劝着。
见围观人太多,肖克岚下令把肖二郎提进衙门里。
院中凳子板子已备好,看来是要动真格的了。
从小到大家里三兄弟,不管是娘亲还是四爷爷,他挨的打最多,恐怕大郎三郎加一块儿都赶不上他的零头。
不就一顿板子嘛,他何曾畏惧过?
心一横自个儿趴在了凳子上。
肖克岚:“来人,把他裤子给我扒了打,今天不打你个皮开肉绽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俩执杖差役面面相觑,都不敢动手。
“怎么不动手?下来这逆子要是找你们麻烦就来跟我说!不信治不了你了,给我扒!”
肖二郎习以为常,肩上的伤口还在渗血,刑杖重重的打在屁股上,就算疼得直冒汗,他也一声不吭咬牙忍着。
而另一头肖大婶、王婉儿还有秀姨听了消息急忙赶过来。
王婉儿一进来抬眼就看到虎子趴凳上被打的一幕,一时间头皮发麻双颊微红,随即又反应过来转身离去。
肖二郎抬眼看到婉儿的背影。
她看到了?
立马站起来提上裤子,怨道:“四爷爷!您打就打吧怎么不关门呐?”
这尴尬的场面,肖克岚顿时无言,他也没想到这娘仨挑这个时候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