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萧应觉闻言,不觉放松下来,看着燕清安愁眉苦脸的模样忍不住笑道:“哦,原来不是因为我而怪我,是因为阿祁才怪我啊。”
燕清安深恶痛疾:“昭王也好意思笑?”
萧应觉点点头:“好,是我的不是。只是为着避嫌,你们自来邬州第一日起便也没来看望我,这可不能怪我了。”
燕清安不满地嘟囔道:“你们兄弟二人认错的模样还真是一模一样。”
萧应觉奇道:“我与你认识多少年了?他与你认识多少年了?你对他似乎是比你对我还熟稔了。”
燕清安理直气壮:“正是因为臣与殿下认识近十年,也算是了解殿下的脾性,这才能与九殿下友好相处吧。”
萧应觉点头不再辩驳,反问道:“我在知州府的日子,京中可有什么消息?”
燕清安迅速正了神色,规矩答道:“胧卿同我书信,说是傅昊抓到了,宗练也从他嘴中撬出傅家是如何指示他在施水县以权谋私的事情,想必待我们回京之时,一切都能尘埃落定了。”
“祝史此番算是以身涉险了。”
燕清安不知可否:“想法设法都要将定天阁与昭王紧紧捆绑共生死存亡,自童谣一案至邬州钱粮一案步步在给殿下下套,殿下可明白往后该怎么做吗?”
萧应觉摇了摇头,无奈道:“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