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如果要以这样的形式找到她,他宁愿这次又是谬传。 “君上......照这情形,这女子极有可能被过往船只或沿岸的人家所救,不然不可能到现在都找不到人,臣下已命人搜寻槐里、汴州沿线的船只,也让两地全力搜寻,若有消息,定马上回禀君上。”冯异先垂首汗颜,尽量挑好的话说。 君亦止未作反应,拿起手边两封信件。 其中一张便是云乐舒伪造的荐信,信上的字迹已被雨水冲刷得模糊不清,难辨真伪,右下角的何坚私章却清晰可见。 他拿起另一封何坚的亲笔信,凑近比对,发现云乐舒那封荐信上的私章不仅字体有所偏差,大小也有出入,确实是作伪无疑,对汴州府尹何坚的疑心才就此打消。 不知她是如何逃过诸多州县的拦查跑到槐里来的,也不知她是如何手眼通天,弄到了这样一封以假乱真的荐信。 可如今这一切都不要紧了,只要她好好儿活着,好好儿活着...... “朕拨三千金吾卫给你差遣,务必把人给朕找到,马上秋收了,临海延边之地劫盗粮食之事频发,尤其槐里汴州一带,还深受海盗贼寇之害,便等诸事皆休时再归还皇庭。”君亦止搁下荐信,冰冷的目光落在冯异先的面上,补充了一句,“下次再以人手绌乏为借口,你这槐里府尹便不必做了,另外,城防可解,只需盯着云浈此人所在即可,她必定还会再去的。” 如果......她还活着的话,她必定孜孜以求,求她所谓真心,求她所谓真爱,求她所谓余生夙愿。 三千金吾卫...... 那是皇帝直掌的亲兵,即便是秋防剿寇也用不了这么多,何况槐里汴州两地都督府还有自留军可供派遣。 冯异先不觉得惊喜,只觉得肩上的担子似乎更重了些。 “臣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