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款挺好卖,特别是蜜三刀跟果酱盒,小孩子特别喜欢。”平安说起铺子的生意,倒是神色开朗不少。 “啊对了,东家,你不知道吧,那年那个老先生,就是吃完烤串去了锦衣卫的那个,他就住在巷子里头,他记性可真好,还认得我呢!他还问起你来,知道你开了酒楼,直夸你有能耐呢!”平安想起当初跟着春雨摆摊的日子,也颇有感触。 春雨也挺高兴:“是那个老先生啊,对了,往后你再见了他要叫老大人了,听说他当官了呢。” 他们这里说了会儿话,春雨的心情好了些,这才回酒楼去。从大堂经过的时候,也有认得的食客问她:“路老板,你那学堂的事儿怎么样了?” 春雨只好苦笑:“舍不得关,可也不敢不关啊,过些日子就送那些孩子们家去。” 不等陆晟回京,春雨就得到了一个十分戏剧化的消息:“有个御史把京兆府尹给参了,说他堂堂京城父母官,竟被人裹挟,肆意干涉百姓生计,折子送到御前,皇上让京兆府尹自辩呢。” 春雨瞪圆了眼睛,问陆琳:“这是真的?就是说的咱们这个事儿?” 陆琳显然很高兴,这么多天来头一回脸上是真切的笑容:“是,不过主要不是说咱们,这个御史言辞很有水准,并不是为咱们出头,而是焦点放在‘被人裹挟’上,说京兆尹这么大个官,居然让别人牵着鼻子走,这一下子京兆府尹就难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