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教导,慢慢的就成了文官了。”
“不过世子爷的这位大公子,不是刚从牢里出来的,这就折腾上了?没官没职的,参他作甚?”春雨不解。
“是参世子,说他治家不严。”平安说。
春雨觉得这样说得通些:“这就是了,可是奸细这个事儿,世子担的关系可就大多了。”
威远侯府受到的冲击比春雨想的要大得多。蛮族的奸细居然是鸿胪寺卿十分器重的两名主事,他们每天借由公务之变,正大光明的见自己的族人,把朝中探到的消息送出去,持续了两年之久,这简直是本朝之耻。新帝震怒,身为鸿胪寺卿的威远侯世子首当其冲,也不用在家思过了,直接下了刑部大牢。
这些年,因为种种原因,武将勋贵出身的威远侯只在兵部挂了个闲职,而世子身为鸿胪寺卿,每逢重大事件都要忙上一阵,虽无军政实权,但在朝中的出镜率还是挺高,坊间也默认了他是明天的侯爷这一点。然而,这位未来侯爷下大狱了,还是跟奸细扯上了关系。
“侯府怕是艰难了。”陆琳又回了娘家,跟母亲闲话,“二弟天天忙得不着家,若是这个大案了结了,说不得官职还能升一升。对了,他跟那个摆摊的姑娘还有往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