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形容自行车,链子都生锈到几乎不能再转动。
就连坐骑上皮质坐骑也烂了个洞,里面的铁皮都露出来了,但是却被人用胶布围着座椅一圈圈将破洞的地方又粘好,粘的痕迹看起来很用心,因为没有一处突出来胶布纸。
他弯唇一笑自言自语道:“竟然还会有人知道这儿?有点意思。”
这是一个老旧的废弃车站,坐在楼顶可以看见下面火车轨道,运气好的话还可以看见火车笛鸣从下面驶过,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这个地方的顶楼视野宽广,距离喧嚣的城镇很远,待在这里可以让浮躁的心安定下来一些。
他踏上楼梯来到最后一层,推开生锈的铁门,一眼就看见背着黑色书包的女生坐在楼台上迎着夕阳处着风,她闭着眼睛微微仰着头,像是在与迎面的微风行贴面礼,脸上皆是满足的笑容。
她看起来整个人很松弛,像是在享受这一刻的美好。
沈千嶂禁有些不忍心打扰专属于她这一刻的美好,虽然她始终背对着她,看不清她的脸长什么样子,但是他还是选择了离开。
有时候,一个人的独处时光,是不希望被打扰的。
他戴上耳机,轻手轻脚的走下楼,出门口的时候他从包里拿出一张纸和笔写下了一句话贴在了单车置物框里,然后收起东西温柔的笑了笑后转身离去。
火车笛鸣从下面驶过,宋清菀听闻立马取下了耳机,看着那辆火车慢慢的从下面驶去远方,盯着那个车厢背影笑了笑。
“如果我也能向他们一样,有去远方的决心就好了。”
“找个谁也不认不识的地方,好好读书好好生活,这样就再也不用转学了。”
随后,她又任命的叹了口气抬头仰望橙红色的天空发呆,眼眶中的眼泪因为仰头的姿势掉不下来,它一直在眼眶中间打转,小声的自问自答回答自己。
“怎么可能呢?像这种人怎么可能呢?”
她低头想擦把眼泪,但是眼泪却从眼角处不争气的滑落了下来,滴在校服裤上。
很快,那一滴滴的眼泪在校服裤上湿了一大片,她的眼泪也像是关不上的阀门,一直往外流,她嘶吼呐喊,用眼泪阐述命运的不公;但是没有人会理的,就连老天爷也当没看见一样,差点让她丢了饭碗。
很久以后,她眼泪流干了,心里也畅快了;站起身拿起书包头也不回的往下走。
时间到了,她要去菜市场买菜,这个时间段的菜是最便宜的,买一次够吃好几天,如果不买肉的话,她两百块钱可以吃一个月,算是符合了自己的消费标准。
这个月还有最后俩天,她手里还有十五块钱,
她在心里盘算着买一颗土豆和两个西红柿应该够了。
来到楼下她刚要赶车,就看见前面的置物框里有一张紫色的便签;她撕下来查看。
上面写着:【车齿轮该刷油了,不然不出一星期你车就不能骑了。】
她看了眼自行车上的齿轮,确实已经生锈到骑起来有些受阻;她将那张紫色的便签纸收回口袋里,算是谢谢那个人的提醒。
看便签上工整秀气的字迹,她盲猜应该是个女生。
她在心里默默感谢着那个女生,心想还是女生会帮助女生。
这是她最近得到的结论,因为前几天她不小心将橙汁洒到那位叫什么“沈少”身上的时候,那个总经理姐姐不但没有责怪她,反而还安慰她说会帮她解决,让她不要担心。
外加这次的事情,她对于这个的世界的女生就多了一层滤镜。
出了危楼的沈千嶂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直奔了洛天酒楼,坐了半天没看见那天那个女孩,他还以为被她吓跑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