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洛盐雪才知道今天她调休了。
听见他不在,他也不继续逗留了,打了个电话直接叫上今天一起没去学校的余彬和范齐约去打球。
为什么今天没去学校?他会告诉你三个字。
【你管我?】
对,沈少爷就是如此的傲气,想不去就不去,想走就走完全无视学校校规;关键是他就算不在学校上课,每次考试也能靠第一,这也是老师能放任他完全不管的条件。
只要能一直考第一,他想干嘛就干嘛,进入校园随意,不来上课也可以,老师不管,老师只要成绩。
但是翰连高中是没有作弊这一说的,考试氛围十分严谨,什么东西都不能带进去,就算是草稿纸和笔都自带,不给学生一丝作弊的机会,所以每次考的成绩都很真实,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接到他消息没多久,俩人就换上衣服拿上球赶去了球场,坐了老半天都没看见沈千嶂的人影,球场周围的铁栅栏被太阳晒得发烫,连着周围的温度都不止高了一个度。
俩人坐在地上,额头上细密的汗水止不住的往外冒,热身还没动几下,球衣背后就浸湿了大片。
范齐拍着球往余彬那边丢,抹了把额头上的汗问:“他人呢?你打个电话问问。”
“再不来我可走了!”
余彬摩擦阻力的接过球,将篮球放置脚下,从旁边的长椅上拿出手机刚想要打电话,场外的路边就出现了一个模糊的黑影。
“这不是来了?”
沈千嶂戴着黑色墨镜,身穿黑色冲锋衣与牛仔裤;他双手插兜放荡不羁的往他们的方向走来,整个人着显一身的高傲贵气,让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回头多看他几眼。
范齐双手放在嘴边朝那边不顾形象的大喊:“沈千嶂,你再不来我们就回去了,你走巴黎时装周呢?走快点!”
然后小声的跟旁边的余彬说笑吐槽:“这哥耍帅的时候,我是真想揍他。”
余彬耸了耸肩,算是应答了他的话。
沈千嶂走进篮球场摘下墨镜放进包里,不紧不慢的坐在长椅上把冲锋衣脱了,里面是一件很普通的国潮短袖,他将袖子一圈圈挽起,神色散漫的朝他们昂了昂头。
“怎么了?”
余彬将球运到他手里,边跑边不在意的问:“今天没去学校?”
“有点事儿”沈千嶂接球跑到篮球框下侧身躲过范齐的篮板球动作,将球投入框中拿下一分。
范齐十分欠揍的调侃:“我们沈少哪天没事?他可是大忙人!”
打了半个小时左右,三人坐在长椅上休息。
还没坐两分钟。
沈千嶂拿起衣服穿上 ,将帽子压低了几分后挥了挥手淡漠的朝身后俩人说:“走了。”
余彬和范齐两人隔空对望了眼,无奈的起身拿起椅子下的矿泉水也跟上相继走出了篮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