喽”杨家太爷笑呵呵的说,马夫没多想,最后恭敬板正的坐了下来。 …… 此时,太极殿中,早朝散去之后的几个紫衫官儿正在忙碌科举的排名之事。 几个人聚在一起交头接耳,无不是在讨论试卷人才,负责排名的官员很敬业,可他们却耐不住这届学子参差不齐的水平,李清平第一举办科举反响不错,但是却架不住好苗子却少的可怜,之前参加拔才之选的人已经过滤掉了大部分的才子,而且还是质量较高的,这次的参加科举的学子大部人都是平民百姓家中子嗣,其他的不说,就只是单论教育程度,这种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有能有多少竞争力,教育程度低也就算了,这些人中又有很多是临阵磨枪上场,可能说刚正经读书还没多长时间,就被拉去了考试,毕竟江渊的利民企业开办的时间也才堪堪一个多月而已,即使这些学子想要并且也有心学,可时间上却也是不够用。 再者说,天子第一次举行科举,天下人能够赶来如此多的人,他能是全部自发而来? 先不说江渊让那清江南筹集了多少人,就是京城中那些个脑子灵光的官员,估计也不会什么都不做。 一遍又一遍的筛选过后,这些人一致觉得杨钊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名,可因为其是女儿身的原因,所排名之时,她被直接剔除了出去,天子没有明确表态此人的去留,他们也不敢自己做主,装一副不闻不问模样,几个人无一不是专心去排其他人。 鹿三秋和白求学依旧是这次排名的主要负责人,两人的博学程度在哪儿摆着,除了这两个,谁敢说自己可读天下学子卷?本来还有想见缝插针想要搞些小动作的,在两人面前却也是没有那个胆量了,毕竟这两位一个是翰林院立院的大佬,另一个则是先皇的老师,随便说句话就能让天子参考半天,这那个不开眼的敢在其眼皮子低下搞事情? “白老头子,你觉得这届学子如何?”鹿三秋已经看了基本排名,并且也观看了名单之上人的试卷,看完之后的他只能表示这都是什么歪瓜裂枣。 “不怎么样” 白求学摇了摇头,这次的科举考试天下人皆可参加,国子监和翰林院当然也是如此,数百人的名单上,他们两家的学子屈指可数,一直争夺第一教育机构的两家对于这个结果肯定不怎么开心,但这却是事实。 “我闷头著作如此之久,本以为南清以后是年轻人的天下了,我等也后继有人了,可现在看来,这个想法还是太过自以为是了些”鹿三秋也是惆怅的很,天子还未看到名单,他们两家的表现如此之差,他已经可以想象到天子知晓后的表情了,虽然翰林院他已经撒手不管了许久,但他毕竟还活着,他有自信天子不会因为这件事而找他的麻烦,即使有问题也是他手下的学子也就是现在的翰林院老大背锅,可尽管这样他心中依旧过不去。 “可不是,这届学子与我等相比,实在是无出类拔萃之辈,犹记得当时你我一届之时,出了多少精彩绝伦之辈,颜柳书法,吴家大画,以及咱们两个老书呆子,那才叫争奇斗艳” 回忆起来也是感慨不已的白求学对现在南清的年轻一辈是又爱又恨,爱的是有江渊,白玉京,邱问道这类的奇才,恨的是他的国子监,皇亲国戚中竟然没有一人能与这些人相媲美,这次的科举考试就如同大浪淘沙,最后留下的金子少不说,还不够精,到了他们这个年纪,基本什么都是虚的,出了多活两年之外,他们唯一知乎的就是自己的名声,毕竟谁也不希望自己死了之后,被其他教育学子的夫子当做反面教材来用,一说起来他们两个,就是活了一大把年纪,却一个好徒弟都没有带出来的故事。 “罢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