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现在毕竟是第一届学子,后续如何还不晓,待到排名结束,你我管理下的韩凌云国子监中的学子也不是没可能化悲愤为力量,他们也都是年轻气盛的峥嵘之辈,哪能一点没有争强好胜的心?” 鹿三秋收起手上的一沓试卷来,白求学点了点头道:“希望如此” 吃完早饭的杨家太爷不再是一个和蔼老头的模样,登上马车之后,他的面色有些凝重,马车从云吞摊子走向午门用了半柱香的功夫。 “劳烦通报,杨家,杨隆请见皇主”马车中的杨家太爷没有下车,守门的将士闻之离开一个,马夫扭头看了又看,有些不明白一直卑谦有礼的太爷为何今日没有了之前的脾气,反而像是换了一个人,同样有疑问的还有那守门的另一位将士,要知道,这清河杨家一直都是南清文人骚客的杰出代表,怎么会如此惺惺作态端起了架子来,若不是因为不知道面前人的身份,那他还真想掀开车帘瞧上一瞧,是何人代用名称要个这杨家人抹黑。 少时,禀报的将士回来,而后朗声请两人入内,这时杨隆才缓缓地从马车之上下来。 于此同时,天子在乾安宫内静坐等候,旁边的张忠祥手中端着圣旨如同木桩。 “张老狗,孤说的如何,这杨家终要前来见孤,于情于理都应该来才是”李清平撑手坐在鎏金的椅子之上,笔搁处有沾了墨水的毛笔搁放。 “皇主料事如神,老奴佩服”张大公公弯腰作答,而后不起身的他继续道:“皇主,那这圣旨还要留着吗?” 已经写好了的选婿圣旨上密密麻麻都是字,一看就知道李清平没少下功夫。 “放一边,杨隆此次来估计是想要和孤谈些什么,那杨家小子刚做出来触犯律法之事,还敢跟孤玩心眼子,这罪名可大可小” “张老狗,你说说,这杨隆今日来找孤,大抵要说些什么?” 天子有开始他最喜欢的自己知道问别人的习惯。 “皇主,老奴愚钝,只觉得杨家人来可能是要为杨家小子求情,其他的,老奴不知”刚刚转身才将圣旨放下的张忠祥回头作答。甚至都没有思考,李清平撇眼看了这个老太监一眼,而后道:“你这老狗” 话音刚落,负责在门口看守的小太监就从门口跪了进来,额头触地禀报道:“启禀皇主,清河杨家,杨隆求见!” “宣!”李清平抬眼。 天子声音落,外面的杨隆迈着方步进来,扑通一声:“罪臣杨隆,扣见皇主,皇主永安” “平身,杨卿何出此言” 李清平明知故问。 “皇主,罪臣是为管教不周请罪”杨隆不起身说道。 “哦?管教不周?哪里管教不周,我看你杨家的家风很好了,孤的女儿从小受教会,都能被你杨家的人玷污,你们杨家可是有实力的很!” 李清平声音陡然拉大,杨隆跪着头更低。 “怎么,不请罪了?”李清平又问。 “皇主,罪臣知道我那儿孙儿犯了大罪,但我杨家的苗子实在少的可怜,还请您看在我杨家为南清鞠躬尽瘁的份上,能够饶过修远一命,罪臣愿意将我杨家的纸张收入上缴五成充当国库” “五成,你杨家到是有不少收入,孤犯法还要与庶民同罪,如此做,孤岂不是成了那背信弃义的小人?” 李清平声音恢复正常,杨隆闻之瞬间明白了天子是何意思,筹码只要够,没有做不成的交易。 “皇主,罪臣知晓这件事的难办,罪臣有一法可以见皇家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