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辞辛勤地用一种令周围人反感的目光四处打量着,他的目光在两姐妹身上游滑了一会儿,舔舔嘴唇,怪笑道:“还是对姐妹花呢。”
说着,给身后紧跟上来的几个壮汉行了个手势。
绿衣没想到金大郎会玩这出,一边护着绿衣往后退一边骂道:“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你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法?”金大郎搓着手笑道:“在这片地,向来是我说了算!”
青山操起一根棍子,将两姐妹护在身后,双眼微眯,警惕地盯着前方,威胁道:“我家世子是临安侯府的,我看谁再敢上前!”
“临安侯府?”金大郎眼大睁了些,那些壮汉也停下紧逼不放的攻势,三人刚松了口气,谁知金大郎却浑不在意,狞笑道:“那又如何?你不过是临安侯府的一条狗罢了,我妹婿可是宁王!那谢长明还能当真为了你得罪宁王府?我呸!做梦呢,都给我上!”
“住手。”
一道细巧但又不失威严的声音响起。
绿珠惊讶地望向门口停着的马车,喃喃道:“姑娘?”
“这又是哪个不长眼的?!”金大郎多次被打断,不耐地回头吼道。
元宵在马车内笑作一团:“这胖子脾气倒是不小。”而后清了清嗓子,大声道:“定远将军府!”
“定远将军府?”金大郎啧嘴道:“这又来横插一脚干嘛?”
沈幼安的声音隔着车帘传来:“绿珠是我府上的丫鬟,你不能动。”
金大郎闻言掂量了一番,状似遗憾道:“既然这样,那我就要绿衣,绿珠我不动不就行了?”
金大郎仗着妹婿是如今最受圣上宠爱的宁王,为非作歹惯了,如今说这话倒不是真的害怕,只是听着沈幼安的声音,凭着多年混迹风月场所的经验,料想里面必坐着一位如花似月的美人,于是抱着几分龌龊的思想叫停了几个壮汉,对着沈家马车谄媚地笑道:“我瞧着绿衣姑娘无父无母,一个人经营这间小铺子,看得我心疼得很,这不想着把她娶过门,也好过过舒服日子,若是绿珠姑娘想妹妹了,你,啊不——”
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伸出粗壮的手指朝着马车点了点,发出油腻的笑声道:“应该说是将军府上某位小姐吧?到时候这位小姐大可以带着绿珠姑娘前来府上拜访,我们借此也可以多聊上一聊。”
身后几个壮汉闻声也都发出了轻薄的笑。
沈幼安没有多大的动作,绿珠倒先怒了,虽说她和沈幼安刚见面时闹了不愉快,但这之后,沈幼安并未对她多有为难,如今更是冒着危险来给她撑腰,绿珠过意不去,当即对着金大郎啐道:“我看你们是在做梦!定远将军府满门英烈,我们府上的小姐又岂是你们说见就能见的?”
“嘿!”金大郎来了兴趣,“我怎么就见不得了?”
他正说着,冲上去就要给绿珠一耳光。
青山在护着绿衣,绿珠躲走不得,眼见着下一瞬那满是厚肉的大掌就要扇上来,只听得“咻”的一声,一支羽箭擦过金大郎的耳边射在了墙上。
在场众人俱惊出了冷汗,金大郎更是被吓得腿直打颤。
沈幼安收回弓箭,放下车帘,冷冷道:“待会儿我可不能保证会不会射偏了,毕竟我是初学。”
“初……初学?”金大郎眼前一黑,抖着嗓子尖叫道:“你、你这个毒妇!来、来人啊……”
“毒?”随着一声轻呵,又一支气贯长虹的羽箭射出,死死地钉在了金大郎的左臂上。
大红的鲜血顿时在那身锦袍上晕染开来,转瞬间,由红变得暗红,晕染出的图形张牙舞爪地勾勒出射箭人的嚣张。
“啊——”金大郎惨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