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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2 / 4)

庆祝夏如苏喜得贵子。而她的诗云,早已在掖幽庭被折磨至死。

她被困长秋宫,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用最无能的方式报复他,自暴自弃地选择了一个守夜的侍卫。

黑暗中,她完全看不清他的面容,甚至连他的声音都没有知晓,就只是像现在的姿势一样,被他紧紧地扣住后脖颈,激烈地亲吻,然后在报复的快感中,和他欢爱。

有一次,她久违地穿上了皇后的锦衣华服,任由他撕扯、玷污。箫桓保留着她的后位讥讽她,她就以皇后的尊荣与最低贱的侍卫结合,好像这样就可以痛快地报复回去一样。

但越是这样报复,她越是陷入难以言喻的痛苦。兄长“战死”后,她便枯死了,连流泪都感到疲倦。这段荒唐无稽的禁忌关系,只是一场回光返照。

最后一次,她颤抖着问他的名字,乞求他能一剑杀了自己,给她一个了断。他却什么也没有说,也没有做,只是俯身在她的额上一吻,再也没有出现过。

不知是被处死,还是永远地离开了宫城。

她突然有点想他了。

其他的暂且不谈,那确定是个美好的肉.体。健康、坚实、宽阔、很有力量.......就跟现在抱着她的人一样。

现在,她正被纪行之捏紧了下颚,只能在夜里直视他的眼睛。相当暧昧和熟悉的姿态,甚至那股幽淡的清列的男性气息,都意外地有些相似。

如果他现在真的吻下来的话,那暂时把他当做那个带劲的侍卫的替代品,再像前世那样品尝一次禁忌的滋味,也未尝不可,她想。

都重来一世了,她为什么还要守着贞烈的枷锁,活得隐忍克制?她有这样好的家世条件,就是真的养他十个、八个面首又何妨?

但她只是想想而已。倘若她真的有这么豁得出去的话,前世也不会死得那样惨了。

而纪行之,也只是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连那个侍卫一半的狂妄都没有,依旧只是像个正义的君子,等待她的主动和许可。

高月能明显感觉到,自从上次强吻她失态以后,他就变得比以前更能克制。有时甚至压抑过了头,显得有些冷漠和生硬。

得不到回应,他就会变成世上最正直的君子,狠心地从这样暧昧的氛围中抽离出来。

他俨然变成了维护她贞操最虔诚的信徒,从黑夜到白天,都死侍一般守护着。

可是,即便什么都没发生,他也从来不提要换住处。

高月有时都要被他强大的自制力佩服得五体投地了。如果他知道自己并没有怀孕的话,一定会气疯吧,她这样想着。

她天然地以为,纪行之能忍下来,纯粹是因为她现在是个身怀六甲的孕妇,而不是因为他尊重她。

……

纪行之身强体壮,即便睡眠不好,伤势也日渐好转。

他伤的只是右臂,行动也一切自如,不用她真的像丫鬟一般,端茶倒水的伺候。

药煎好了能自己喝,醒了能自己起身,甚至精气神回来了,兴起还能捡起院子里的树枝,练练左手拳脚,舒展一下筋骨。

只是一到换药时,便变得“柔弱不能自理”起来,总要李济亲自给他换药包扎,又拉着李济说上好一会儿的话,目光炯炯、倾耳戴目。

高月在外头的廊下坐着,看妹妹、丫鬟们荡秋千、嬉戏,隔着窗只依稀听到他们说些什么“凉州”、“营中”的话。

平日里纪行之和兄长相处,也多半是听兄长高谈阔论他的军功战绩。虽然高月多有阻拦,但碍不住他们二人就是相谈甚欢。

如果高邗偶尔得空见他,便要与他说上许久曾经的从军生涯。无论人今后如何强大,年轻时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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