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把这些发到网上去,你也会点赞?”
“不提点赞的事了,行吗?”
沅来好言好语:“行。”
沅来下了车,绕过车头,给甄海星打开了车门。
甄海星没下车,脑中有另一件事:“高心心向你打我小报告的时候,你在这里?”
沅来默认。
“你为什么在这里?”甄海星只能得出一个结论,“你知道我今天回来,不想见我?”
“想不想见,我都去接你了。”
这“不置可否”的十个字进了甄海星的耳朵,排列、组合,剩下五个字:我不想见你。
二人四目相对。他没在和她一较高下,她却自顾自地像是在进行一场谁先眨眼,谁就输了的比赛。终于,是她先别开了眼。车库里的温度和室外不相上下,沅来穿得单薄,一来为省时,二来为省口舌,便要将甄海星抱下车。
不料甄海星像溺水了似的扑扑腾腾:“放开我。”
沅来也微微恼了,欺身进副驾驶位:“不累吗?”
他是想差不多要结束这一天了,想带她进去好好休息。
“不累。”甄海星兔子一样红通通的双眼也要归咎于连日来的奔波。
沅来问第二遍也是最后一遍:“真的不累吗?”
甄海星闷闷不快:“什么真的假的?我说不累,就不累。”
沅来点点头,转而打开后排的车门:“过来。”
甄海星就是要和他对着干:“你说过来就过来?”
“累就下车,不累就过来。”沅来不为所动,“甄海星,我向来给你选择权。”
时间被拉长。
三秒钟在屏息凝神中被拉长得像三个世纪。
然后,甄海星从副驾驶位直接钻到了后排。沅来坐上去,关上车门。再贵的车也不过如此——氧气就这么有限的一点点,瞬间令人喘不上气来,脱衣服的时候也照样伸不开手脚,尤其是甄海星,四下磕磕碰碰,跨坐去沅来的腿上时,还撞到了头。沅来先放过甄海星里三层、外三层的衣物,手掌抚在她头顶:“哎,本来就不聪明。”
她聪明的话,怎么会不知道他今晚为什么不想见她?
不是不想见她。
是想她回家找不到他,想让她心焦。
若是她全然不心焦,就算他全盘皆输。
“你聪明,”甄海星的反驳未免太草草了事,“就你聪明。”
也不能怪她。
不像她的里三层、外三层,沅来只穿了一层T恤,被她三下五除二地扒了去,她哪还有和他唇枪舌剑的闲情逸致?
但下一秒,他将她的双手反剪到背后:“我也不是你想摸就能摸的。”
“沅来,我给钱的。”
“可我今天觉得……给钱没有点赞好。”
“不是说好不提点赞的事了吗?”
“可我咽不下这口气。”
甄海星被禁锢了双手,反倒更便于她往前一凑,轻轻舔了一下沅来的喉结:“没什么咽不下去的。”
沅来就是从这一刻落入了被动。
也不能怪他。
毕竟,甄海星就是在步步为营。
他还了她双手的自由:“以后不看他们了,行吗?”
“这……也不是我一天两天的爱好了。”
“慢慢改。”
“我可没干涉你的爱好。”
“我可没有你这种乱七八糟的爱好。“
“乱七八糟?”
“别具一格。”
沅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