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存在,如今可算是遇见克星了。 “两位,收敛点,入座吧。”傅玉衡拍了拍马义成的肩膀,“义成兄,你得坐这里。” 徒南薰拉着绿萝,“绿萝今天就是回娘家了,得跟我坐。” 宴会进行到一半,徒南薰便说累了,让他们两个男人喝酒,她则带着绿萝先行离去。 出了正堂之后,徒南薰便拍了拍绿萝的手背,“行啦,你那一群小姐妹,凑钱在花园子里整治了两桌,等着你过去好好乐一乐呢。” 绿萝大大方方道了谢,便到花园里去寻红藻她们了。 来的不只是徒南薰屋里的大小丫鬟,还有府里的脸的管事媳妇们。 这些人平里和红藻绿萝接触的最多,绿萝又是个爽利人,能行方便的时候就替他们行方便了。 而,公私,这些管事媳妇也都凑了钱,庆贺绿萝三朝回门。 看见她过来,众人都笑着簇拥住,纷纷要敬酒。 绿萝也不矫情,先当众自罚了三杯,朝众人亮了一下杯底。 “好!” 大家伙哄然叫好,你推我搡地落了坐,整整坐了有四桌。 这还只是管事媳妇,不算底下当差的。 就这,傅家的人和同规模的侯府比起来,了有一半不止。 可见如今京城的公侯之家,家生子数代繁衍生息,人员冗杂成什么样了。 偏这些人家还要子,整里说什么“如咱们这样的人家,只有往里买人的,哪有往外卖人的道?” 要傅玉衡说,那就是典型的死要子活受罪。 这些家生子不是良籍,既没法正常务农,也无法到别处务工,吃喝拉撒全仰仗着府里。 但凡当家主母还要脸,就不能真让人饿死冻死。 可是这种事情,要脸就得费钱。 再有那子孙不孝,经营不善,坐吃山空的,被拖垮是迟早的事。 大家伙都落座之后,绿萝便要共敬大家一杯。她端起酒杯仔细看了一圈,唯独没看见黄鹂。 她心下了然,指了指桌上的一道糖醋里脊和一道红烧茄子,“这两样都是黄鹂爱吃的,咱们且先别动筷子,端下去给她留着,她当完了差好吃。” 众人都不是肚里没油水的,闻言自然没有意见,叫小丫头拿了食盒,把这两样菜装了,送到耳房去了。 众人好好乐了半,直到天色擦黑,绿萝才和马义成告辞离去。 张罗完了绿萝的喜事,就轮到了红藻。 红藻吃一早就说了,要找个既能干又老实的管事。 这样的人一时半会还真不好找,正当徒南薰仔细踅摸的时候,红藻却自相了一个清秀的小厮。 既然是她自看的,又有把握能拿捏住对方,徒南薰自然不会有意见,当即就允两人成了婚。 新婚过后没多久,他们两口子就一起去了徒南薰的一个大庄子上。 那庄子上的管事手脚有些不干净,这两年见主子忙碌,行事越发猖狂。 红藻带着徒南薰拨给她的十个护卫,悄没息地去了,直接把那管事一家都拿住,抄了家扭送官府。 见她如此雷厉风行,那些小管事们一时被她唬住,不敢轻举妄动。 能唬住这一时也就够了,红藻迅速接管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