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睡好,情绪有点激动。” “是说她们的爱为敢于私奔而真实伟大,还是说有真情的人会把对方的幸福放在高于自己的位置?” “我也不知道,”洛悬优雅而轻巧地摇头,锋利的刻刀立于她清透漂亮的脸颊,有种丽的危险感。 简几禾紧抿嘴唇,觉得洛悬很奇怪,她歪着头忽然问道:“对了,明天轮到我休假,那位宁小姐不过来轮班吗?她好像已经一两个月都有出现了。” “她啊,”洛悬目光朦胧,仿佛雾气里的双花,“她有更要的事要做,暂时不会再来了。” “这样啊,”简几禾懵懵懂懂地点头,感觉事情很怪,“那我是不是需要上几天班?把她的事情也做了?” “不需要,和以一样就好。” “好吧,那我先出去了,有事叫我。” 这边,夏之晚刚和自己父亲打完电,明确告诉父亲自己还是不想回家接手医院,就想当一个挖掘艺术天才的伯乐。 电那头的父亲沉默许久,突然问过她一个问题,“对洛悬的感情是伯乐之于千里马的欣赏仰慕,还是Oa遇见心仪的Alpha不敢上的羞怯”。 她想了良久,还是能想出准确的答案。 或许只是出于一种人的不甘,从尝过的东,总是比熟悉的事物更具有吸引力。 但那未必是她需要的。 端着小吊梨汤推开洛悬工作间的门,夏之晚惊讶地发现整个房间都充斥着冷雾,温度也比面低了两三度。@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悬悬?”夏之晚把瓷碗放在桌上,诧异地挥开冷雾,看见身影朦胧的洛悬,“这是在制冷吗?” 她看见洛悬的工作桌上摆着两座很大的冰块,冒着滋滋冷气,冰块是镂空的,并且有细小的榫卯结构,乍一看以为是一块冰,其实是各种结构的冰契合在了一起。 而洛悬正用削薄的木片和冰块进行比对,在两块冰块的中央,放着一个更小型的微缩“冰块”。 不,不应该说是冰块,是接近于冰霜质感的木片。 看见木头化成雪的模样,无端有种诡异幽冷的感觉。 “悬悬,在做什么?”夏之晚看了很久,终于耐不住疑惑,打断了洛悬的动作。 洛悬猛地回头,双眼有熬夜后明显的红血丝,加上金绿色瞳孔的色调,出几分野的邪异妖冶。 “我在试验哪一种木料能做出雪的质感,以把木料用扁铲削到最薄,再用砂纸打磨,之后粘在一起,形成镂空的感觉。” “这也太冷了吧,小心别被冻伤,过来喝点汤,休息一下。” “好,”洛悬放下手里的雕刻工作,将冻红破裂的手指蜷缩起来,几乎无法看出割伤的痕迹。 “最近这段时间都泡在工作间里废寝忘食地雕刻,身体吃得消吗?” 闻言,洛悬深吸一口气,指了指里面套间里的小床,解释说:“我只是把走路的时间省下了,一日三餐睡觉起居都很规律,也有按时去医院复诊。” “好吧,”夏之晚不着痕迹地打量洛悬,发觉这人除了有点神经质之,气色还算不错,“我听小梨说准备和她一起去雪山旅游?” “是的,小梨和宁一心准备拍摄的下一部戏,有取景点在雪山。我和小梨提去采风,顺我也可以感受一下真正的雪山,当作散心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