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你?” 不愧是十数岁便掌家的大兄啊~ 在心中赞了声,夏侯惠很恭敬的给其斟酒,缓缓而道,“大兄,仓促之间我也没有什么思虑,就想到了三点。” “嗯,且说。” “一者,乃是我在上疏举荐杜恕之后,大兄再让我外出居住,做出恼怒于我、与我分家各居之举。如此,日后我有何行举,他人皆不会迁怒家中了。” “好。” “二者,天子令我当孤臣之事,大兄一人知便好,无需知会仲兄、四兄以及义权。非是我以诸兄弟口风不严,而是想让他们对我心有不满,不令旁人警觉,也让我日后有机会为家中裨益时,无人置喙家中乃是得了我之利。” “唉.....依伱。” “三者,请大兄为我在城外寻个清静之地。大兄是知道的,洛阳城内龙蛇混杂、各家耳目众多。我日后若想与家中联系,还是在城外的好。” “这事好说。” 夏侯衡赞许的点了点头,“早年我在宜阳县地界、就是阳渠的西端头置了一片地,依山傍水,很是清静,且安排了四十余户徒附在耕种,皆是信得过的人,转与你名下便是。且其中有几家徒附有子弟被我安排在谷城当郡兵,日后稚权与家中联系,便以他们的名义作书信传递即可。” 说罢,他又有些伤感的感慨了句,“唉,就是委屈稚权了。” 亦没有了再叙话的心情,打算起身归去宅屋,还不忘随口说了句,“日后,稚权且安心谋己即可,有何事尽管使人寻我,为兄定会办妥。” “啊!” 却不想,他话语甫一落下,夏侯惠猛然拍了下额头,“大兄,我还真忘提及一事了!” 噫~ 我家六弟就是机警! 须臾之间,便想到疏忽之事了! 眉目间略带赞许的夏侯衡,闻言再度坐了下来,只手沾须而问,“还疏忽了何事?稚权但说无妨。” 而夏侯惠则是在脸庞泛起了讨好的笑容,双手向前一摊。 “大兄,我差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