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来人!来人!”
“这府上现在清醒的人可没几个。”黑衣男人轻蔑一笑,不一会女人的母亲和姑姑一个提着刀一个提着锄头闯了进来,异口同声地说道:
“放开我女儿!”
“放开我侄女!”
见有人进来了,年轻女人眼冒精光:“他不敢对我下重手,快砍他!杀了他!”说完怕见到血腥场面闭上了眼睛。
“贼人!快放了她!”
“对!不然有你好看!”
两人说完都张牙舞爪手脸并用的样子狠狠挥舞了几下手中的武器。
“嗤”黑衣男人没用大力气但手也不松地说道:“你睁眼看看她们是怎么‘砍’我的?”
年轻女人睁开眼睛,看自己的母亲丢了刀,嘴上叫得狠,做着很用力的样子去拉扯黑衣男人的衣袖,实际上,连衣袖都没拉得绷紧,她的姑姑挥舞着带进城里来的锄头,像是狠狠敲上黑衣男人的背,但在碰到的时候却用锄头锋利的一面轻轻刮蹭男人背上的衣物,小心地怕把衣物上的丝线刮坏。
年轻女人怨毒的眼神盯着那两个女人,又对黑衣男人说:“别杀我!我之前替你们铡了那么多人,手都磨出茧了,我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越说声音越发抖。
“一条绳?哦~你这是想选上吊这个死法,成全你。”黑衣男人往后看去,作发怒状,“没听见吗!?她要一根绳子。”
“不要!我连腹中胎儿都吃药小产下来献祭给你家主人做的法事了,不能这么对我!”年轻女人看着那两个女人收捡了东西走出房门,像是真的要去找绳索。
黑衣男人:“你以为还能像她们一样吗?这才干了多少事情,有点钱花再捡到个东西就拿起乔来,你看她们收了好处敢张扬敢花吗?”
绳子找来,两个女人故意不看年轻女人等着充满了怨恨怨毒的眼睛,脱了鞋站在凳子上把绳索挂上房梁,男人点了穴道让她僵直,她梗着脖子被往绳索上挂时只能瞪着眼睛看,底下两个女人全程都不看她。
把前倾着脖子的人挂上去后,男人准备放手:“看好,可别让人落了下来,好歹亲情一场,送她一程。”
一松手年轻女人就被挂着往下坠,气血阻塞又上涌冲开了穴道,两个女人躬身跪在地上往下拖拽式抱住年轻女人垂下来的腿脚,即使被年轻女人挣扎时的腿脚狠狠踢踹也忍住疼痛坚持不放手,直至没了生息,两个女人才瘫坐在地两人相对望着猛地喘气。
直至一声鸡鸣后,“我的女儿啊,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啊!”的哭嚎吵醒了府中沉睡的仆役们。
*
男人处理完人后回去给主人报信:“大人,事情办妥了,她在大街上跟踪过她,左右是个杂役,还是肃王的小儿子找去的人,走得可不是一般的近,要不要让她家人去闹,从刑部找个人支使一个六扇门的上官用正当理由探听一下那个女人的案子,信物到底有没有……”
那人打住话头“你光知道杀人,不动动脑子吗?忘了几年前的南镇抚司了?我们现在就得死?刑部现在避嫌不得查此案,她那么鬼精着,怕是装傻让人多问几个问题她再顺势闹起来,既套出我们的话来又惹得皇帝撕破脸趁机除了刑部他看不顺眼的人让所有人都吃个哑巴亏,她那个师父倒是不打紧,要再让裴应阑盯上了,这可不划算,把人挤兑走了,一个笑话不到处现眼打杂还能干什么?”那人垂下眼睛放下茶杯,“再说了那个女人要是捡了信物又何必多次一举生抠下来你的文身惹人怀疑?不过,等这段时间风头过了还是得盯紧肃王妃,虽然宫里的线人说她全程都没提那东西,但要是给了她……找个机会试探一次,自会露出马脚来。”
“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