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怕是糊涂了不成?家里吃穿用度全靠小妹接济,爹说什么你就是什么,你也不想想你娘家为何要把生意分给小妹而不给你,不就是怕你一心为了向丈夫表忠心把什么值钱的献出去了没一个子女能享着福?”一个声音突然出来堵住了尤夫人,见尤夫人说话卡了壳,又说:“爹要是对你那么好还娶侧夫人啊?久不跟你同房偶尔跑去说几句好话灌点迷魂药你就掏心掏肺了,你不管,就别拦着小妹管!”
见是自己的儿媳,尤夫人劝说道:“拿过来了不也是你的丈夫最有可能继承吗?你怎么还护着不给生意的外人!”
“我看您才是外人吧,你儿子就不是个做生意的料,在小妹手里才肥水不流外人田呢!”尤大少夫人拉着尤二小姐就要走,“我看这两年您是钱多得没地方花了,尽想着祸害自己的子女,也不对,您还有个爱得不行一有事就跟个鹌鹑似的现在不知道在哪儿花天酒地的二儿子呢。”
尤夫人:“小妹要是不嫁人,百年以后手里的生意就得被我娘家收回,到时候你那丈夫和孩儿也别想得着好!”
尤大少夫人:“不嫁人好啊,到时候谁都得不着好才对!哎呀,起码我家现在能沾上光。”
尤夫人叉腰:“我是你婆母!你还有没有点规矩了!”
尤大少夫人挑眉:“老东西,叫你一声娘还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早就分户了还倚老卖老呢?不会是又赖着小妹给你置办衣裳攒攒排面进趟宫就当自己是侍郎夫人了?不过是斗输了的徒有虚名的侧夫人家的老嬷嬷罢了,你当初为了和人斗干的事情有多脏你自己没数吗?侧夫人的弟弟年轻归年轻,好歹跟你一个辈分的,你怎么不送你自己去啊?”
尤夫人伸手拉住尤二小姐的衣袖:“你、你你,小妹,你替娘说句话呀!”
尤二小姐拂开尤夫人的手,说:“以后你要进宫呢我就不去了,大姐今天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也不回来了,该做的事我都做了,大姐执意如此我也无法委屈了自己,况且我户分在外祖家,爹娘兄长姐姐谁都做不了主。”
看着二女儿也要拂袖而去,尤夫人:“你糊涂呀!给我娘家管生意还得分他们红,嫁人了那就是给你的嫁妆,我们尤家就能独吞了之后全权做主了呀!”
尤大少夫人:“呸!个老东西。”
尤二小姐安抚道:“嫂嫂别生气了,不值当。”
“不好了!甄少夫人力竭晕过去了!”稳婆惊慌失措地跑了出来,尤二小姐和她的嫂嫂也停下了脚步观望,稳婆也不管甄夫人了,甄少夫人要是出了事不得连累她坐牢?拉着门口的太医往里去。
尤二小姐没什么反应,想着里面的人当初要是不愿意的,她现在倒是可以哭一哭。
尤夫人朝秦休扑了过来,哆哆嗦嗦地说:“我女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就去官府告你!”
秦休直接猴子一样跳到宇文若背上以免两方夹击,说:“关我啥事啊,你女儿早两天就该生了,不知道吃了什么才生不出来。”
甄夫人:“胡说!那可是大师开的神药!”
秦休掏出一张叠成了药粉包的银纸打开,宇文若赶紧腾出一只手捂住口鼻。
“呼——”秦休猛地一吹。
“咳咳咳咳!”甄夫人与尤夫人以及周围的人都呛得不行,纷纷咳嗽。
待烟尘散去,秦休又飞快地将那张银纸叠成了银元宝的样式,虽只有一个,但也做出了天女散花般的手法,将银元宝向上扔去,“是——染了色的香灰呀!”
所有人都不说话。
“哎呀!秦姑娘,怎可把东西乱扔着玩儿呢?甄少夫人醒了但意识模糊不太清醒什么都说不出来,师傅一诊脉就知道吃了什么怪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