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丫鬟也一个都不说,这吹得到处都是可怎么知道里面都掺杂了些什么如何给人治病呀!”那名太医的学徒此时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甄夫人得意一笑:“就是,还说不是想暗害静娘!”
“呜呜呜——”秦休大声假哭着说:“那床底下不还有一堆一样的吗?我就拿了一包香灰,你去床底下掏呗,就这我还没玩够呢。”
甄夫人脸一垮下来:“什么?她居然偷偷藏下神药不吃!?”
学徒听后一脸‘我懂我懂’的神色:“那没事了,随便玩儿哈。”便又钻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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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僵持着,不一会儿后院的锦衣卫就来了,说是那狗有些奇怪。
秦休一拍宇文若的肩膀:“走啦!”
到了院门前之后,管家跟了上来,对领头的千户说:“我们老爷最忌讳这些血污肮脏了,怕沾染上了日后会对皇家不利,所以,呃所以就让老奴带着少爷来给各位讲解一二,我们就在这儿候着,有需要您叫一声。”
秦休走了进去,发现这狗确实有点奇怪,像是夹着眼泪十分悲伤地趴在地上对着人头呜咽。
领头的千户说:“这附近搜出来的残肢什么的都能拼上,是那具少了后背皮的尸体,这头……说不定从这头能找出死者身份。”
秦休拿起头来端详,狗也不恼任她拿起来,这人耳后有一处破损了的假皮似的东西,搓开竟是文有五点红色花瓣,“有特征就好找了。”又低头看着那狗,这狗此时一会儿盯着门外一会儿盯着人头,她知道为什么会怪了,这狗说不定认得死者,院门外有人,这狗摇着尾巴想过去。秦休捧着头往前走,狗也盯着外面跟着她走,走到门边时这狗猛地扑出去。
“啊!四儿你干什么!你嘴碰过死人的!”甄少爷惨叫着。
四儿直扯住甄少爷的衣角,呜呜呜地叫唤着还摇着尾巴,“它想让他进来。”秦休说。
跟着的管家也想进来但被锦衣卫一推,关在了院子外面。
甄少爷是趴着被锦衣卫拖着进来的,此时还是趴着的,但狗没有再扯他衣角了。
甄少爷自顾自蒙着头,默念:“看不见看不见,我怕死人啊别让我看到哇!”
待锦衣卫把人翻了过来强行掰开眼睛,秦休把耳后有花瓣的那一面递了过去,“你见过耳后有红色花瓣的人吗?”
甄少爷开始还扭着头不看,待头也被固定住了之后瞪大眼睛倒吸一口气:“镜娘子!”
秦休:“静娘子?不是在前头生孩子吗?”
甄少爷此时也不需要被人按住了颤抖着手想去触碰人头,“不不不,不是静娘的静,是镜子的镜!”
秦休拿开了,让他说清楚。
镜娘子是甄少爷大半年前甄少夫人刚诊断出怀孕后被母亲耳提面命保胎保胎搅得烦心,独自外出散心时在湖州游船时在画舫上遇到的女子,两人日久生情甜蜜了有月余,甄少爷离开时镜娘子将二人初见面时在湖中捞起的小狗交付与甄少爷,作为日后她去寻他的信物。
甄少爷:“镜娘子之所以叫镜娘子是因为一只耳朵后面有疤,为了遮掩便刺了红色的花瓣,但白天她都会另糊上一张假皮贴在耳后,免得过于显眼而被人盯上脱不开身,因为没有疤痕的另一边她也会贴,让两边都一样,所以叫做镜娘子。”
“三个月前,我娘请了一个大师,那个大师单独找了我,给了我一封镜娘子写的信,她说不日就会来京城找我,替她带信的人是她叔叔。我说过要娶她的,她的叔叔便是我的叔叔,我便帮她的叔叔更加取得我娘的信任,他说只要静娘这胎要不了了我就可以娶镜娘子了,所以……我娘逼静娘吃香灰我也当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