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指尖湿漉漉的,辽原没管,倒扣烟盒倒出一支烟,问道:“所以什么?” “赵嵩铭和我分手,是因为你?” “咔嗒”声响,他衔着烟,语调含混:“嗯。”打火机和方块K的设计类似,只不过是把方块K替换成了梅花K,古罗□□撒大帝替换成了马其顿国王亚历山大。 烟丝和火一吻即燃,指腹揉过薄页纸,薄页纸微微揉皱,沾着湿痕。 “响响爱去那家酒吧玩儿,我不是她亲哥,说多不好,”指腹揉着过滤嘴,或轻或重,漆黑的眸子一抬,戾气外溢,“有一次过去接她,让几个孙子摸了,把人接出来后,我让她下次要是再来,记得把她隋意哥喊上。” 嘴唇含着洇了薄湿的过滤嘴,涅白烟雾滚着圈儿融入氧气,凛冽、嚣张的烟草气味无孔不入。他皱眉,语气低沉:“那次好巧不巧,赵嵩铭也在。隋意拍视频给我,我让他把人看住,别让走。” 车窗降下,手骨的轮廓锋锐利落,他拿着烟掸了掸烟灰,掌骨带动手腕转了一圈,淡道:“再后来的事,你都看见了。” 掸落烟屑的香烟重新放回齿间,薄页纸上的半点薄湿让他含进唇齿,消失不见。 随即又是沉默。 宋弥新也降下车窗,她吹了吹风,然后关上车窗,小声说道:“我还没有和你说谢谢。” “但是说谢谢显得很生疏,所以,”宋弥新撩睫,“你要不要奖励?” “什么奖励?”那股子燥压得差不多了,手边没有烟灰缸,他随手一碾烟蒂,瞄准路边的垃圾桶扔了进去,“说说看。” “你把车窗升上。” 辽原照做,一回头就看见那件粉色防风外套扔在座椅中间,宋弥新将手绕到背后,极其熟练地解开了内衣扣子,白色无袖背心向上一撩,露出肋骨上方的纹身图案。 花藤缠夹着冷淡指骨,指骨托起那团白软软的浑圆,骨骼和花藤缠绕、绽放。 “给你看我的纹身,算不算奖励?” 太阳穴又开始突突跳,喉咙渴到发痒,辽原没点烟,手指摩挲着打火机,反复开关、弹压,视线盯着跳跃的火光借此转移注意力。 “怎么不看?”手指托着他的下颌掰向自己,表情恍然,“害羞?” 眼睫下压,缓缓咬定骨骼花藤的纹身图案,嗓音带哑:“宋弥新,你是真不知道危险,也是真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啊。”他重新抬眼,“也敢在我面前解内衣。” 心尖一颤,她松开手,嘴硬:“思想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嗯,”他应了应,“我脏。” 辽原这么直白反倒让她不会了,她一声不吭地扣好内衣,嘴唇干燥,舔了一下润润。辽原继续玩打火机,“咔嗒”声节次均匀,最后一道打火机开合的声音寂灭,他忽然笑了下。 “你笑什么?” “奖励的很好,”辽原摸了摸她的脑袋,和她打商量,“但是下次能不能不奖励了?” 宋弥新蹙了蹙眉,问道:“你不喜欢?” “不是,”手掌顺着后脑勺落下一撘,拢住她的脖颈,“小辽原不是棒槌,他会违背主人意愿强行起立,非要给你敬礼。” 宋弥新:“……” 粗糙的指腹磨过她的后颈,弄出一道印痕很浅的尾迹云,宋弥新瑟缩了一下,反而退进他的掌心。 “我连吻你都不敢太深,”他撤走手上的力道,“宋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