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俩吵一架?!”
常逾回想起曾经他们吵架的样子,秦岭这张嘴,吵的他是心惊胆战,生怕哪一句接不上,掉了链子,他可不想再来一遍。
常逾:“算了,我另寻他法吧,你这戏,我接不住!”
秦岭放下手中的秘籍,凑到常逾跟前:“别呀,你怕吵不过,那我让让你嘛!?”
常逾也不知道刚刚脑子是怎么想的,怎么想出的这个法子呢?看着这只小狐狸无比期盼的样子,他是拒绝的想法在脑子里,可嘴上还是说了愿意。
田绛搬了一堆案宗进来,秦岭见状,伸手去帮忙,可默契这东西呀,还真得培养,秦岭这忙帮的,跟添乱似的,田绛将案宗放到桌案上,可这案宗多的桌案都放不下,纷纷滑落在地上。
常逾:“这是何意啊?!”
田绛热的不行,要不是秦岭递了杯水给他,他这把老骨头估计都得摊上一会儿。
田绛将气口喘匀:“刑部尚书告假,这半年来积攒的案子没人主修,就都送到这儿来了!”
常逾刚回京,还没等歇歇,就搞出这么些个事儿来,常逾想了想,白长梅不就在刑部吗:“刑部?!圣上没替点暂代之人吗?”
秦岭将地上的案宗都捡起来,刚要给田绛再倒上一杯,田绛便摆摆手,示意自己喝饱了。
田绛:“提了白长梅为刑部尚书,代为掌责!可这白长梅在刑部处处伏低做小,对所有的案件都说是能力不足,是一拖再拖,又大肆宣称自己是从元庆府出来的,大家伙自然而然的想到了他是您的人,说他是您故意提上来的傀儡,就是为了占住刑部之位···另外一名尚书也气的告假,现在这刑部都乱成了一锅粥了!”
常逾蹙眉,不明白白长梅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大理寺呢?”
田绛:“大理寺分走了一部分的京中案件,可各个州府堆积的案子不处理也是越来越多!”
田绛一脸为难的看着常逾,他们刚回来,就整出这么一出,明显是被人针对了,可这个被针对的人正是常逾曾经信任的人。
常逾:“白长梅人呢?”
田绛:“他倒是日日住在刑部,鸡鸣便起,三更才睡,看似勤勉,实则什么也没做,大家都说他是扶不起的阿斗,占着茅坑不拉屎!还说他是您控制刑部的傀儡!”
常逾压着心中的火气:“让白长梅来见我!”
田绛觉得这样有些张扬:“直接去刑部叫吗?”
常逾:“他都如此宣扬了,我就是说他不是我的人,别人也不能信!白长梅的能力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我不信光凭他妻子的死,就能让人变成这副模样!”
田绛:“您是说,有人在背后指点他?!”
常逾虽不知康王用了何种手段,可最后的结果都不是他们想要的:“只能说,以苦痛相交,更为打动人心啊!本以为将他调离元庆府能让他否极泰来,没想到是人心不足!”
整整一日,常逾和秦岭都是在书房度过的,秦岭不会写那些什么朱批亲笔,便帮着常逾将这些案宗分类,什么只需要签字盖章的,什么需要佐证的,什么证据不足打回去重审的,两个人配合的默契,不过半日,便处理了大半。
秦岭起来活动了一下,看着常逾目不转睛,眼睛都熬红了,敲了敲他的桌子,将已经处理好的案宗搬到一边,一屁股坐了上去,端着砚台磨墨:“这白长梅不肯见你,明显是要与你站在对立面了,美其名曰说不见是对你好,可实际上就是为了引起更多人的注意,所以啊,阿逾,你现在就算再努力,也没有用,这些案宗啊,今日是看不完的!”
常逾倒是听劝,不过只是听秦岭的劝,起身洗了把脸,冷水激在脸上,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