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像一只嗷嗷待哺的羔羊,无法反击,任人宰割。
单良可是个有眼色的人,要不也不会小小年纪就走到这个位置。常骁之所以将他调过来,最重要的是,他的心够狠,还有为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尽头。
“来人,把他给我钉在这!再让他跑出来,你们和他同罪处理。”
秦岭的肩膀被铁钩穿过死死的挂在墙上,别说动弹不得,就连喘息直接都是难熬的,他的血顺着铁钩滴下来。
单良在他身后看着这一幕的发生,他见过许多酷刑,可这样咬着牙不吭声的却是头回见,凌乱的碎发遮眼了他大部分的脸庞,依稀之间,他惨白的脸上透着一丝病容,唇间不见任何血色,似乎所有的血都从两个肩膀上的窟窿流尽了。
秦岭不断的呛咳了几声。
“省省吧,还要路要赶呢!别给我找不痛快,也别给自己找不痛快,我和常逾可不一样,没他那菩萨心肠!”
单良心里的算盘打的精明,对着背身的常骁请示道:“师父,这人要是不老实···”
常骁回头看了他一眼,他们之间的争斗在常骁眼里都是小孩子过家家,可常骁这么多年纵容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没闹出什么大事,更多的是,这样的争斗有些时候带来的并非都是坏消息。
“秦王殿下说过,不留活口!”
单良等的就是这句话,不留活口,是到京中之后还是之前,那就是单良说的算了,这人带到京中,无论死活,功劳都是他常逾的,都和单良没什么关系,可要是半路反抗被单良杀了,那就是单良有功,这样的账,单良算的可是明白呢。
这一夜,秦岭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昏迷状态的他在太阳升起的那一刻才缓缓的恢复意识,他动弹不得,嘴唇上除了血迹,已经干的爆裂,冷汗涔涔的透过麻衣,秦岭咬着牙抬起手腕,从袖口中倒出了一个信号弹,冲着隔窗发了出去,他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这颗信号弹之上了。
秦岭试着运了运气,内力虽然恢复了大半,但是有了昨天这一档子事,秦岭的内力已经大不如前了,他只能尽力去调息,至于结果如何,他也不知道,秦岭并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出去,能不能带着岁桉一起出去。
入夜之后,秦岭听着这外面微风拂过树梢的声音,也听着外面虫鸣喧闹的叫声。
秦岭嘴角漏出欣慰而勉强的笑容,他等的人终于来了:“你还真来了!”
那人身形和秦岭相似,声音确是还未变化的童声,听起来不过14、5岁的模样:“不来你还有命吗?”
那人塞了颗药在他嘴里,用内力催化,最快速的发挥药力:“我在路上听说了你的事,人是你杀的吗?”
“我说不是你信吗?”
看着秦岭此刻还笑得出来,那人倒也调侃了句:“信、也不信!”
“岁桉呢?”
“郊外等你呢,我和他都交代清楚了,这就送你离开!”
“你走吧!帮我把这钉子拆下来就行了!”
秦岭见他这一身夜行衣就知道,他也是不能在此露面的人,这么多年有几个人愿意帮他的,而不是来寻求一个答案的,已经不多了,秦岭的内力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只要稍作调息,这地牢遍困不住他,他不愿意拖累那人。
那人眉眼中有些担忧之色:“你行吗?”
秦岭点点头将衣角塞进嘴里,那人将钉子一点一点的脱离秦岭的体内,痛的他瑟瑟发抖,青筋凸起,他不能喊,不能言,只能咬着牙忍着
“还能走吗?”
秦岭不予置否,那人从包袱里拿出一件披风给他披上。
“想好去哪了吗?”
秦岭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