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也没再问,或许他们的行踪没人知道对大家都好。
“家里怎么样?”
“老样子,老太太前一段时间的寿诞,虽然不似当年热闹,可也算过的舒心。”
秦岭点点头,怕是因为没有他,才过的舒心吧。
秦岭:“你这轻功进步了不少,我还以为你要明天才到呢!”
“你这功夫倒是退步了,竟然能被朝廷的人困在这,要不是我遇上了那两个混混,估计还找不到你呢?”
“小心别暴露身份!”
“放心,估计所有人都不会想到,你死了,还会有人会这日行几百里的轻功!我给你带了件东西,放在岁桉的包裹里了,记得看!”
那人走后,秦老狗独自调息了约么着一柱香的功夫,他的内力已经恢复如初,三月之前,狐毒融骨,他很久没有像今日一般畅快的呼吸了,守卫将秦岭围在牢中,太久没有动手了,他的动作早不似从前那般行云流水,许多动作都已笨重呆滞,威力虽然不如从前那般十足的威力,可对付他们几个,算得上是绰绰有余了,秦岭脚下生花,轻盈如水,掌风迅速而凌厉,让人躲闪不及,秦岭没取任何人的性命,只是将守卫打晕,然后逃离,他的轻功一绝,自认为如今江湖无人匹敌,不留脚步,也毫无声息,他但愿岁桉的婴毒还未发作。
城外的岁桉在一颗树下等着秦岭,在旁边的马下显得可怜而又弱小,秦岭自责不已,终究是没有保护好他,秦岭加快了脚步跑到岁桉旁边,半栽着身子蹲下来仔细的检查着他身上有没有伤痕,会不会受人欺负。
“岁桉,你没事吧?”
秦岭给岁桉号了号脉,确认无碍之后才稍有放心。岁桉看着秦岭斑驳的血迹渗出披风,声音逐渐委屈:“我没事,二叔,你流血了!”
“二叔没事,二叔带你离开。”秦岭强挤出一丝笑来,咬着牙道。
“我们去哪儿啊?!”
秦岭抹了一把岁桉脸上的泪:“先去最近的县城,把药给你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