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留下吧!”
常逾怕秦岭和母亲相处尴尬,本想带着秦岭一起去的,而巧的是,常母也喜欢这样活泼的孩子,想让秦岭留下,常逾看向秦岭,征求了他的想法,他若不愿,便不勉强秦岭,可秦岭不想和那些人冠冕堂皇的做面子交易,正好赶上今日独自不舒服,也能逃过常母的午膳,在院子里活动活动也不错,不过主要是惦记上了院子里的鸡。
常逾轻声叮嘱道:“我母亲眼睛毒,别打这些鸡的主意,等我回来,给你带上一只!”
“靠谱!”
秦岭这张笑脸,别说常母这冷淡的性子看着欢喜,就是庙里的尼姑也怕是会扰了清根的。
“伯母,你放心,这劈柴我最在行了!”
常母看着还留有热气的茶,不免叹气,真是可惜了,这怕是常逾能喝到她打的最后一碗茶了,窗边的粉樱,怕是也见不到花开了,秦岭在院子里怕不是要把这一年的柴都劈完了。
铁蹄重甲的摩擦声逐渐刺耳,秦岭瞬间警醒,手中的斧子也愈发的握的紧,这一路上虽然也不算太平,但至少平安至此,秦岭自然不希望京中的纷争扰了常母的清净,秦岭给常母行了礼:“伯母,您就在房中,不要出来!”
常母只是点点头,不言分说,秦岭回到自己的房中,把竹骨藏在鸡舍,带上面具,继续劈着柴,也是等着那些人来‘抓’他。
秦岭看着这一众几十人,浩浩汤汤的样子和当年诛伐他的时候一样,面具之下的眼睛,睥睨着来人,纵使他们将整间院子围了个水泄不通,秦岭也没再怕的,朝廷的这些喽啰,换了马甲,与他而言,也都是废物。
“林嬷嬷,出来吧,我等是一路跟来的,自然是知道嬷嬷的住所的!”
面具之下疑惑的模样没有展露分毫,林嬷嬷?这院子里哪里有嬷嬷?这说的,不会是常逾的养母吧!
“这里没有你说的人,就算有,你们也带不走!”
秦岭对自己的武功有着绝对的自信,这份自信保护一个人,对他来说,并非难事。
那人并没有理睬秦岭,而是继续说道:“林嬷嬷,您守了这个秘密二十二年了,是时候了,有人不想让你说,所以这秘密您也得带到坟墓里去了!”
秦岭以一敌多,长枪对短斧,软甲对青衣,秦岭的短斧落在他们身上,不伤他们分毫,还真是让他头疼,可就算这样,秦岭也没占下风,双方只是僵持着,这也就是秦岭有轻功加持,否则对战这么多人,还真不是对手,秦岭逐渐加重了手腕的力量,运转内力,就算不伤软甲,也能震的他们骨碎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