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不能将其就留,但愿他们兄妹二人能如长安的名字一般,长久平安吧!
刚从宫中出来,顾郦便凑近了常逾:“殿下,秦王妃想见您一面!”
常逾警醒的看了看周围,四下除他们三人外并无他人,如此,算是暂时放下了警惕。
常逾:“以后你要记得,她不再是秦王妃,也不是什么方家女,不要因为口舌给自身找麻烦!尤其是在这种地方!”
顾郦:“是!”
常逾使了个眼色,让他上车说,文青山主动驾了车。
常逾:“我帮她不过是因为看她可怜,且与此事无关,若是她觉得我愧对于她,那便没必要见!”
顾郦:“不,她说她想求您,让她见倪家的嫡二小姐一面!”
常逾脑海里想着此人,京城里能说得出名字的倪家只有一家,可从未听言她同倪家的二小姐有何关系啊!
顾郦拿出一个纸条来,上面写着两句诗:“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顾郦:“她说要您将这句话带给倪家二小姐,她自会相见!”
常逾还想着刚刚颖妃的话:“此事不急,你先去探探这个倪家二小姐什么来头!?”
倪家,如今的主君名为倪展宁,不过是个官居四品的朝奉大夫,若说功绩也只能说是恪守本分,这样的人别说站队了,就是议储也没那个胆子,若不是因为想要儿子,接连娶了三位正房夫人,在京中出了名,常逾压根儿就想不起来此人。
顾郦办事就是快,不出一个时辰的功夫,便将消息都打探了回来。
常逾刚换好衣服从屏风后面出来,屋内还摆着要在秦岭生辰送他的那件锦袍。
顾郦:“殿下,这倪家二小姐,是倪展宁的第二位夫人所生,可这倪展宁求子的名声在京中出了名,这位夫人也在后来产子时双毙了,这倪家二小姐虽占了个嫡出的名头,却被从小送到庄子上养着,前些年到了议亲的年岁才回的京!”
常逾:“那她们又是如何认识的?”
顾郦:“据说是早些年,方家主带着妹妹游学时路遇饥荒,路经倪家二小姐所住的庄子,被其所救,这才相识,有传言这倪家二小姐对方家主芳心暗许,可不知为何,方家主转头娶了他人,这倪家二小姐接连议的亲也都竹篮打水了,拖至今日,早就过了议亲的年纪,只是被养在家中,这其中具体是哪般,便不知晓了!您看这书信还给她吗?”
常逾依旧警醒:“我们救人,本就是违背圣命,不得不小心,你且给一半,探探她的反应!”
顾郦:“是!”
城郊的一处小院里,屋内的妇人正洗着衣物,谁能想到曾经的秦王妃竟会落魄至此,可就是这样的伪装,才能让她平安,曾经的侍女如今与她姐妹相称,这里住的也不过是易氏姐妹。常逾担心马车太过于招摇,便同顾郦换了件朴素无常的衣物,这位倪家小姐也一样心有灵犀的换成了农妇的装扮,还故意在脸上画了些斑,只不过常逾还以为这位世家小姐就长这个样子呢,心里不免认定,她过了年岁还嫁不出去,多少和容貌有些关系。
常逾:“你们先聊,我先出去!”
秦王妃:“殿下不必忌讳,我同倪孜是闺中密友,可如今此般,也没那心思话些家常,不过是交代些事情,没什么殿下听不得了!”
秦王妃也是明白事理的人,既然得人所救,与其让他猜测不安,倒不如正大光明的让他听了去。
倪孜牵着秦王妃的手:“可需我帮你做什么?”
倪孜此话,便是此刻要她与方家主传信,便也不是不可,得友如此,敢在此刻冒险背负私通的罪名,也要帮她,却是挚友!
秦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