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保护他,既然秦岭有信心能找到他,那也不必忧心了,毕竟刚刚他也看出了自己破绽,石南风不禁感叹,鄞成王府身边的人都这么机灵,看来自己真的选对人了!
石南风躬身准备请辞:“下官告退!”
常逾:“对了,你说积压案是哪一件?”
石南风愣神,没想到常逾还记得此事。
常逾:“你特意提及,便是此事刻不容缓不是吗?”
石南风:“确是有些难度,但也并非刻不容缓,殿下自姚庄而来,也应该知晓孟姜女之事!”
石南风离开以后,房间里留下两个面面相觑的人。
秦岭盯着常逾问道:“孟姜女?哭长城的那个?”
常逾虽然在姚庄待了许久,可一直都是在忙活农耕和生计,对此名号,根本是闻所未闻。
常逾:“想必此孟姜女非彼孟姜女吧!”
秦岭起身松了松筋骨,顺势靠近窗边瞧了瞧外面的人。
秦岭:“我吃饱了,走啦!”
常逾:“去哪儿?”
秦岭:“去看看长城还在不在!”
秦岭太了解常逾,不管这个石南风说的是真是假,自己都会去求证一番的,虽然按照石南风的意思,外面换成了他自己的人,可常逾要是出了客栈,一定逃不了李州牧的眼线,既然常逾去不得,那就只有他亲自出马了,这来回几十里对秦岭来说,根本就是小意思。
估计这么来回一趟折腾下来,算算时辰,怎么也要明日一早了。
秦岭坐在窗框旁边,紧了紧袖带:“对了,今儿个来的时候我见有家铺子卖的什么羊肉汤,明天早上吃那个行不行?”
常逾笑道:“再给你配个饼子如何?”
秦岭打了个响指,羊汤配饼子,想想都好吃。
秦岭又向下瞧了瞧,门口两个巡逻的人哪里是在保护常逾的安全,分明是在监视他,且不提这些人都被石南风换成了自己人,就是不换,凭这楼下的几个人想察觉他的踪迹,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常逾:“还用给你留窗户吗?”
秦岭回头看了他一眼,一脸的坏笑:“不用了,我怕我明儿一早回来开窗,你再中了风!”
说着,几个蝇步点瓦,便消失在了月色之中,不管看了多少次,常逾都觉得这样的轻功叹为观止,他的天赋不该被淹没。
顾郦带着长安在屋顶上赏月,平日里之间秦岭在这屋顶上自影自怜,今日一上来,确实是皎洁之月,明亮星空,确实别有一番风味,不过更重要的是,身侧有美人相伴。
长安靠在顾郦的肩膀上,这样的月光,最易引起思乡之情,自从知晓顾郦的事,长安也派了不少人去找那个顾郦模糊印象中的故乡,不过结果嘛,都是不尽人意的,其实这个结果长安也想到了,常逾都找不到的地方,她又怎么能那么轻易的寻到呢?可她还是想去找一找,想为顾郦做些事情。
这几个月的时间相处下来,顾郦不但不再躲避长安,甚至将长安的一些喜好话语记载了心上,平日里除了处理一些常逾留下来的事务,便是想着法的给长安带些好玩意儿,不过这些好玩意儿都是曾经常逾买给秦岭的,顾郦这算是照着答案抄了。
常逾在房中看着书,就好似铁人一般毫无倦意,烛灯燃了一夜,常逾便等了一夜,虽然秦岭开玩笑的说不必给他留窗,可常逾还是给秦岭留了窗,不管何时何地,只要他在,秦岭都会有家可回,也会有一盏灯永远为他而亮,只是这一夜,有人像是一个木偶人一样坐在那看了一夜的书,有人却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整夜的睡不着觉。
李聪的居所在府衙的边侧,占地大不说,连修缮的风格都是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