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能在元庆府这样的地方有个这样的居所,还养了不少妾室,这样一来,便不是贪污一个事情可追了。
白长梅在李聪心里可以算得上是心腹了,夜半三更的叫他来,可以看得出来是十足的信任了。
李聪:“你说这鄞成王不会发现什么了吧!?”
白长梅笑得谄媚,可以说是完美诠释了一个狗腿子的形象了:“不能,最多就怪咱们一个监管不力!你看他今天那个样子,就不像是来兴师问罪的,再说了,圣上要是看中他,能在立了功之后,给他扔在咱们这地方吗?”
李聪还是不安心的在厅中反复踱步:“可我这心里总是不踏实!就好像是要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白长梅:“能发生什么,他来这几个月都在姚庄,估计是想做出些成绩好回长安城的,可这政绩啊,可不是天上掉馅饼,你说这姚庄荒芜了多少年,他来了几月就改变了?咱们交上去的报呈,可是自两年前循序渐进叠加的,您说圣上会信哪个?”
李聪似乎是被说动了,毕竟这元庆府在他的眼里,人人都住的起他这样的宅子,人人家中都有娇妻美妾。
李聪想起饭桌上石南风的话来:“那个孟姜女呢?今儿个石南风说积压旧案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
白长梅的眼神忽然变了,不过因为在低头喝茶,并未有人在意,放下茶杯,起身安抚道:“牢里那个,是自愿替孟姜女顶罪的,再说了,谁也证明不了咱从中得益了不是!您啊,就将心放在肚子里,这个什么鄞成王也不过是来走个过场的。”
听着白长梅的话,李聪也是将信将疑的,不过现在也只能按照白长梅所说的来想了。
天一亮,常逾就叫人去买了羊汤回来,等着秦岭回来吃,担心这羊汤凉了不好吃,还特意要了砂锅温着,一阵风吹过,将屋中的常逾还未来得及熄灭的烛火吹灭,转眼间,秦岭已经从窗户外面进来,坐在椅子上了。
闻着羊汤的味道,秦岭搓搓手,迫不及待的打开盖子。
常逾严肃道:“洗手去!”
秦岭努努嘴,悻悻的走到水盆处洗了手,刚要捧起碗,却被砂锅烫的收了手,常逾摇摇头的递给了他一个勺子,还将刚刚舀好的一碗羊汤放到秦岭的手中,秦岭这才喝上了热汤,算是驱走了这一夜身上的寒气。
秦岭:“确实有孟姜女这个人,此女姓姜···”
常逾:“先吃饭!”
秦岭:“还是先说吧,一会那个李州牧就得来,你听完这个故事,能多吃点,一会打人的时候还能多些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