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名为黄鸣,襄王自入滇便水土不服,病病殃殃的熬了几年,便撒手人寰了,质子客死他乡不是小事,他便用了一招偷梁换柱,李代桃僵了,此人极擅驭心之术,从襄王口中得知了所有的身份故事,又借机笼络了陈三娘和无心等人,从古滇国出发前,此人几乎杀尽了所有知情人!”
常逾蹙眉,这几乎二字,便是还有遗漏!他便还有机会!
唐衍见常逾没说话,就证明她说的:“殿下这消息是从颖妃娘娘那得来的吧,颖妃娘娘没有动手,便是不想戚家背上一个污名,也不想把这矛头转向殿下,可一味的退让,成了现在的局势,想必殿下也不甘心吧,我不妨再告诉殿下一个消息,辽国的老王爷病重,襄王可是在信中提醒翰思皇子,欲意让其冲喜呢,我只负责提供消息,可至于如何谋划,还得看殿下如何衡量这其中的利弊了!”
常逾:“人在你那?”
唐衍抿了一口茶,唇边的笑意,在茶杯中泛起了涟漪,人不在他这,但是他有能力将人控制在手里。
唐衍放下茶:“沧澜的三爷来问二爷的伤势,我已经替你回了。至于殿下想要的人嘛,殿下需要的时候自然会双手奉上!”
常逾有些看不透唐衍:“你为何帮我?”
唐衍:“若我说,为了秦岭的抱负你可信?”
常逾有些疑惑不解。
唐衍:“按照武功归合,二爷打不过无心法师,是必然的结果,二爷此生匡扶的正义,是印证人性如何,本欲已身体是否抱恙无关,这世间的偏见足以改变一个人,二爷的所行所愿是将人扶持于偏见之前,正视于心向本善!我经历过这样的偏见,也得到过所谓的偏爱,我亦曾想与这天地斗一斗,却掌握了人性,败于命运,我想看看,是否有人真的做得到,在偏见之下活出正道,斩于流言!”
常逾走后,珺娘问道:“阁主怎么不告诉他,常骁送到咱们手中的筹码?”
唐衍笑笑:“还没到时候,而且常骁既将人托付给咱们,便是不想冒着个头,至少现在不想,而且她求老姐的事还需些时日,此举既全了想要的心意,又帮了常逾,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