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
秦岭:“那您可得保重好自己!”
文青山伸出去的筷子又收了回来:“嘶···我怎么感觉,你是想养肥了我等宰呢!?”
秦岭赶紧摇摇头:“我可没说,毕竟吃人家的最短嘛!”
文青山:“你可拉到吧!你这嘴碎的,谁赶得上你!?”
顾郦捧着常逾的朝服走了进来:“殿下,上朝的时辰到··了··”
顾郦的眼珠子都要掉在地上了,常逾在秦岭屋子里吃饭,顾郦也见怪不怪了,可怎么也没想到秦岭突然醒了。
顾郦:“你、你、你···”
秦岭赶紧起身,拿了个包子塞到他嘴里:“你不会以为我诈尸了吧!不是老顾,我又不是第一次醒了,至于吓成这样吗?”
常逾接过顾郦拿过来的朝服:“行了,别逗他了,这段时间,朝堂上给他的压力不小!”
秦岭听话,绕回座位,继续吃着东西:“饶过你了!”
常逾:“我得···”
秦岭大手一挥:“我懂,你去忙你的吧,不必担心我,我肯定吃饱睡好玩好,要是少一根头发,你找青山算账!”
文青山一口老汤险些没呛死,恨不得给他一棒子,再让他睡个一年两栽的!
常逾听着朝堂上冠冕堂皇的一些禀告,觉得这些人都只会说些皇帝愿意听的,也不知道朝堂养了一帮什么人。
花将军本来是在府中准备婚事的,因为颖妃的新丧未过,所以一切从简,不过她和裘落都不在意,这么多年,两个人心中都有对方,碍于身份家族,谁都没有戳破那层窗户纸,如今尘埃落定,和苦尽甘来想比,这所谓的仪式感并没有那么重要。
在京中待了这几个月,骨头都松了,还不如在沙场来的痛快,玉海棠虽然在家中不在着甲,可依旧是长袍束发,不似闺阁女子,襦裙袄件也是最简洁的来,花将军随手拿了取了一杆长枪,耍了起来,管家周叔是玉家的老人了,平日里玉海棠不在的时候,就是这个管家帮着打理府内的一切,玉海棠父母死的早,如今剩下的也只有这个周叔,能让花将军相信了。
周管家:“小姐,族中的耆老又来了!”
花将军手中的动作未停,长枪带风,直挑新芽:“好吃好喝的供着,就说我去兵部了!”
周管家有些为难:“他们昨儿个派人在门口盯了一宿,知道您没出府门!”
花将军长刺而回,红缨在手,脚下落实,吐出一口浊气:“这年头,一个将军,一面躲着圣上,一面躲着家人,真是没天理,走吧,去会会!”
玉府这么多年,都是周管家在打理,曾经气派的玉府也在玉家家主殒身之后逐渐落魄,要不是玉海棠上了战场,还当了将军,这玉府怕也不再是她的家了。
花将军看了一眼众人,便只身向正厅里走去,对于这些耆老,玉海棠可是没有一点规矩,毕竟在玉海棠眼中,这些人不配。
花将军:“几位叔伯,好久不见了!”
“见你一面还真是不容易!”
花将军看着几位耆老的身后跟着一个陌生的面孔:“这位是···”
“这是你的堂弟,现任监守信礮官!”
玉海棠只是打量了他一下,穿的花枝招展的,一个鸣金的传信官,穿成这样,是生怕敌人看不出来吗?
玉海棠将长枪扔给周叔,然后洗了手坐在主位上,一副家主的模样。
“你怎么坐在这了?”
花将军抬眼:“这是我家,我想坐哪坐哪!”
“这是玉家!”
花将军转着腕甲:“叔伯装什么贤良啊,看上我家府宅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