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说,反正我也不会给!”
“你是个女娃,这眼看着又要嫁人了,这玉府啊总不能一直空着不是!?”
花将军:“我要是没记错,四叔家还有个堂兄吧!如今在哪儿高就啊!”
“在宋将军手下做整仪尉!”
花将军点点头:“嗯、一个正六品一个正七品,看来叔伯为了自己的孩儿可谓是倾尽家财了吧,否则也不会惦记上这个老宅!”
“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叔伯是那样将侄女赶出家门的人吗?”
玉海棠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像是恨不得将眼前这些杂碎都赶出玉家去:“这个宅子是圣上钦点准我继续居住的,诸位叔伯不敢跟圣上提,便惦记上了我?是不是有些欺软怕硬啊!”
“怎么会,我们也是为了你好?”
花将军冷笑:“是吗?我不认为的好也是好吗?沙场数年,我已不再是那个软柿子了,叔伯想用海棠做踏板,既想要这宅子,又想海棠拉扯诸位堂兄弟,甚至还想利用海棠在裘家捞些好处,怎么?不觉得这算盘珠子打脸啊!?”
“海棠,你是个女人···”
花将军眼中的杀气四起:“女人怎么了?圣上亲赐花将军之名,给我正三品参将一职,玉家所有的男儿加起来够得上从四品吗?诸位叔伯可以上大街上去问问,提起玉家,谁还知晓你们这些男儿!?”
“你欺瞒族老!目无尊长!”
听着这些族老所谓的教训,花将军听得气绝,拍案而起的瞬间,惊了众人一跳:“我成为孤儿的时候,你们谁拿自己当尊长了?巴不得利用我将玉家的财产一口吞了,这会子想起自己是长辈了?”
“这玉府是玉家的!”
花将军负手立身,茕茕之姿破有沙场之名,字字铿锵:“这是将军府,是我花将军的,我虽要嫁入裘家,可我还是圣上钦赐的花将军,圣上赐名,海棠荣耀至上,不敢有辱圣恩,周伯,自今日起,玉府匾额入祠堂!将军登高位,牌匾浴金漆!”
周管家:“是!”
“你你你···”
玉家耆老被玉海棠怼的哑口无言,本就无理,又无立身之本,赖皮也不敢硬碰硬,再辩还能辩出什么花儿来呢?
花将军最后提醒:“诸位叔伯若是不想海棠一纸诉状,将买官之事捅出去,就收收自己的野心,我的喜酒还是能分一杯给诸位的,可若是不能,那海棠也不介意战一战!想必诸位叔伯还没见过海棠沙场浴血的模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