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世间罕见,阿牛兄弟,你说你坠落山崖得白猿襄助,这下我信了。”
上个有如此强悍内力的人,还是神水宫的水母阴姬,那可是个他们几人联手都没能拿下的狠角色,和眼前这个老实巴交的少年简直是天上地下两个物种,却拥有同样深厚的内功,勾起了叶开旺盛的好奇心。
那边江流已经缺心眼地手舞足蹈起来,她跳上板车,“快快,阿牛,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曾阿牛好说话地又展示了一次。
“哇——好厉害!这威力简直如同火炮!能不能再来一个!”
江流自己比划两下,手掌推出些许微风,撼动枝叶尚可,要想轰碎丧尸头颅,那可想都别想。
曾阿牛连发两掌,奈何身体恢复不佳,只得赧然回绝,“好了好了江姑娘,别再恭维我了,我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高处有个漆黑的人影站在楼顶,漠然看着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场景,眼看欢声笑语、“新、欢”在侧,他雪白雪白的手握紧了冷硬的黑刀,始终站在远处,萧瑟孤寂,没有现身。
板车吱扭扭又被叶开拉出老远。
曾阿牛感谢二人道:“多谢你们,为了我的腿还专程涉险到山下城镇里来。”
“这有什么。”江流开心过后吸吸鼻子,和善良的曾阿牛吐露心声,“你的腿千万要保住啊,我认识一个人他就是只有一条好腿,因为生了病总是郁郁不乐的,他有我逗他开心,你就麻烦了,你可不一定有他的好运气。”
曾阿牛问:“他人呢?”
江流难过道:“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曾阿牛抱歉道:“真对不起,江姑娘,说到了你的伤心事,实不相瞒我也有个分别了的心上人。”说罢他红了脸,“其实我还不知道人家对我是否有意,直接这么说,真是有点不好意思。”
江流哥俩好的搂搂他肩膀,适当给予鼓励,“害羞什么,我早说过你这样老实又嘴甜的男人,是不缺女人喜欢的,你喜欢的那位姑娘没准也喜欢你呢!”
高处的那只雪白的手,青筋暴起,隐隐发颤,忍无可忍!
板车大摇大摆驶入城镇,江流不再有空和曾阿牛聊闲天,进了城丧尸数量庞大,江流忙得像个猴,上蹿下跳,一会儿在房檐上,一会儿在跳到半空,手上投掷物不断,“嗖嗖嗖”接连爆头丧尸,身姿矫健,猴子捞月。
三人四处寻找医馆,江流忽然吱哇乱叫:“你们看!那有个人家在办喜宴!”
三双眼睛望过去,果真看到有个气派的门脸,实木门十分结实,上头贴着大红喜字,门口的石狮子器宇轩昂,胸口也挂着红艳艳的绸布。
大约是丧尸爆发时办喜宴的人家当机立断合拢了大门,因此门内被隔绝,不过里面大约是没有人生还了,因为这扇门显然被闲置已久,门缝里都钻出了院内的杂草。
叶开会错了意,“眼尖啊小江流,办喜宴必然有喜酒,先送你们去医馆,我等会儿过来舀点酒!”
江流依依不舍看着那宅院越变越小,心道就是将新娘子的喜服扒下来也没用了,没人和她成亲了,她喜欢的人永远不会原谅她了。
红雪…呜呜呜呜你到底在哪里呀……
曾阿牛见江流闷闷不乐,自己也笨嘴拙舌不知如何安慰,三人晃悠悠寻到医馆,将曾阿牛架进大堂,关门杀丧尸,让他安安静静找药治伤。
江流坐在柜台上甩腿,曾阿牛已搜罗了外伤药抱着石臼在旁碾粉,叶开道:“我去弄点酒解解馋,你们在这儿等我。”他特别叮嘱,“小江流,别乱走。”
“我才不会呢。”嘴上说着,江流磨磨蹭蹭跳下柜台,“师兄,能不能去帮我看看,那个宅子里新娘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