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方才自己的“手笔”,沈姮不觉笑了笑。
两人心下藏着事,一路上也没再开口说话,气氛倒是格外的和谐。
回到府中,沈姮默契地跟着魏忱进了书房。
魏忱关上书房门,倒是不急不慢,素手替两人添了杯清茶:“尝尝如何。”
沈姮和他屈膝同坐在桌对面,两人似是已经相处了多年的夫妻一般。
抿了口茶,饶是沈姮不嗜茶,也品出了几分惊艳。她放下茶杯,点了点头:“夫君手艺极佳”
魏忱启唇:“那也比不得夫人心窍玲珑。”
见魏忱挑眉看着自己,沈姮呼了口气:“你想问什么,我保证知无不言。”
沈姮有几分忐忑,却又卑鄙地隐隐带着些期待。
魏忱眼中闪过几分复杂情感,手上血管透过白皙肌肤,一双手骨骼匀称十分赏心悦目,而他手上的帕子才是关键。
魏忱将其轻放在桌上:“夫人解释一下?”
沈姮道:“这是钟百合的帕子,奥,按理来说应是我的帕子。”
沈姮帕子多,又爱乱扔,店里她的帕子不少。
方才钟百合却是从怀中取出了沈姮的帕子,沈姮一眼便瞧出了不对,那支素银簪只是为了打掩护的物件,她真正想交给沈姮的,是这张帕子。
“陆清浦不会如此好糊弄过去,所以,我必须交出原本的那张手帕。”
沈姮身上带着与那条一模一样的手帕,只是帕子随身带着难免有沈姮身上熏香,这也是为何当时沈姮自己“胡搅蛮缠”。
当着众人面将帕子塞进衣襟之中,这下便好打消帕子带着香气的嫌疑。
魏忱轻笑出声,饶有兴趣:“你怎知那支簪子不是关键?”
“简单啊,因为这发钗太过显眼,刘知妄怎么会想不到?”,沈姮不忍那杯茶凉掉,又品了口。
待反应过来自己说漏了嘴,沈姮呛了自己一口茶水,越紧张咳嗽地越厉害。
魏忱绕到另一边替她拍着背,顺手将自己那杯温茶递给她,沈姮想也没想便一口饮尽。
待缓和了些,沈姮偏过脑袋,仰着脸一脸无辜的看着魏忱。
却见魏忱挑眉看着她,眼中笑意更甚,似是并不觉得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