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昭有些惊讶道:“原来您是有意选择傅永嗣的?”
魏承瑾先后给曹煜和魏昭递了信,特别写给魏昭也是以此提示她与傅永嗣再有交集时要把握好分寸,至于曹煜,则是拿捏不好徐甫的状况,方便曹煜根据徐甫的身体来决定何时告诉他。
“凡事有利有弊,也正因如此,无论发生何种变故,他都会尽可能将醉花楼的案子递到五皇子手中,这不也是帮了我们大忙吗?”
不想徐甫竟想得这般周到,暗中帮她确保了傅永嗣的稳定性,“这位大理寺卿虽是急了些,不过这上船的机会确实难得,可谓一石二鸟了。”
曹煜不想魏昭又扯到裴宗英身上,出口问道:“那这第二件事是?”
“第二件事就有些棘手了,因不好写在信中,所以想听听先生的意思。”
大理寺卿站五皇子,已是明面上的事情,所以魏承瑾仅在信中叙述,不做评价,即便被人拦了书信和,也是无可指摘,若如魏昭所言,她要提的事便是与皇室有关,且并未暴露在明面之上,又与他们相关,那便是,“你找到了刺杀徐老的人?”
魏昭颔首,徐甫的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此事与争储一事息息相关,魏丫头可有把握?”
醉花楼一事原发生在裴宗英被立为太子之后,即便有人对太子之位心动,却也不敢堂而皇之地出手阻拦,但现下不同,各位皇子本相差无几,醉花楼一事却让裴宗英势头瞬时过盛,太子之位还悬而未决,蠢蠢欲动的心自然让他们不甘落后,这一次,立储一事必然要有一场腥风血雨。
“我知道,若是此事有了差错,对大盛的局势影响颇多,可即便我们伊始就决定好了不要主动涉入这淌浑水,我们拿来钓南疆的饵还是不可避免地化为了真饵,甚至差点儿要了您的命。
“所以我想,无论目前查到的线索是否还有人在布迷阵,都应先让您知道。”
徐甫皱眉思索片刻,而后道:“你先说来听听,煜哥儿和五娘也听听看。”
“先说消息来处,我舅舅曾经救过一位江湖人士,此人承诺,若是我舅舅有求,必应之。”
“两年前我舅舅来京看望我母亲,将联系这位江湖人士的方式告诉了我,至于为何告诉了我,且先按下不表,来到杭州后,我意外发现了她的踪迹,在先生遇刺后,我便设法联系上了此人,请她帮我查探,而前几日,我刚好又得到了她的回信。”
“回信上写道,七皇子与九皇子动作频频,曾于七月先后派人南下,皆未返。”
即便是曹煜,也对这个答案颇感震惊,七皇子养于慈元殿,性子也随了曹皇后,平日待人甚是温和,宫中下人也因此最爱被指派到七皇子跟前当差,至于这九皇子,整日游手好闲,功课更是门门倒数,看起来最不可能对争储感兴趣的两位皇子,却是最早有动作的两位。
曹五娘却是认思索道:“皆未返,若真是他们…当日他们岂不是连手刺杀徐老?不然不可能只这一次。”
“不,最合理的解释是,无论什么原因,他们遇上了。”
“若属实,那就应当还有命案才是。”
“有,回信上写,七月下旬,城外有桩凶杀案,数具死尸身上皆无钱财,官府以按抢劫杀人案处理,凶手定为了附近的匪盗。”
曹煜闻言道:“那也不能断定这群人便是两队人马之一。”
“他们又先后去了城外的案发地和徐老遇刺的地方,发现两地留有没有被清理的箭头是一样的,且并非军中用箭,也非市面上常见的羽箭。”
曹五娘微微皱了眉头,“这两起案子间隔不久…官府不可能没有发现。”
“两起案子是分开查的,再说五皇子在意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