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几拨人，只要有一人来杀徐老，他的目的就达成了。”
曹五娘道：“只是那日跑走的人还未返京，也不知现下他们身在何处？”
曹煜忽而起身朝徐甫道：“学生先出去…”
“慢着，先听魏昭讲完。”
魏昭于是继续说道：“立储一事，陛下心中或有人选，但在诸位皇子与朝臣看来，并无明显的优胜者，皇子之间互相掣肘，便不会有人第一个冒头，因为此举无异于将自己立成了靶子，但现下不同，五皇子意外成为了这个靶子，无论他们是选择打掉这个靶子，还是选择冒头成为同样被下注者看到的靶子，这潭前不久还悄无声息的死水，终是活过来了。”
曹五娘立时听懂了魏昭所说的一石二鸟之意，“可他们也不得不动手，不动手意味着就此将太子之位拱手相让，再看大理寺卿站五皇子一事，既是做了第一个响应者，也是在提醒几位皇子，动手之前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势力可有抗衡之力。”
徐甫笑着对曹煜道：“我看你们曹家与魏家的这两位小娘子，虽在街巷之间大字不识，关起门来，倒是说得有来有回呐。”
与曹煜说笑完，徐甫正色道：“魏小娘子想要听老朽的看法，那老朽便说上一说，争储一事，说难听了，魏家只需冷眼旁观，谁生谁死，都无关紧要，但若有了倾向，这路就要难走许多，至于曹家，”徐甫说着将目光转向了曹五娘，语气中略带了一丝不忍，“有曹皇后在，不站则是已站。”
曹五娘眼睫微颤，抬头看向曹煜，“不站则是已站吗？”
那你当年劝说我仔细考虑与魏昭的相处，是真心认为魏昭人品不佳，还是在害怕有朝一日，我们不得不形同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