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的时候,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刻啊。
饭桌上大家都在专心吃着东西,无人注意到两人这边的“暗流涌动”。
许一舟又提到了关于新活动的问题。
每次都是他提议,这次询问一下看大伙儿有没有其他想法,或者有没有谁特别想为雾山村做点什么的。
早上林夏惜满脑子都是昨晚那事儿,如今脑子空出来了,再听许一舟提起,她突然想起了莫小磊提到的那所援助小学。
“这我知道。”
听她说完,许一舟探起半身,遥遥往窗外某座山一指,“看到那座山没有,翻过那座山就到了,有栋废弃的平房,村长说改造成一所小学。”
不知怎的,林夏惜想去看看,说不定还能做点什么。
当她把这个想法说出来时,许一舟欣然同意,当即说行。
又扭过头,拍了拍周予北的肩膀:“你没问题吧?”
周予北还垂眸看着那碗醒酒汤,不知道在想什么,被他这一拍反应过来,面无表情说:“没有。”
林夏惜没忍住,低下头咬着筷子不自觉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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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全体出发。
林夏惜心情好,背上书包跳上了大巴。
一眼看过去,周予北又变回了那个坐在最后一排,手肘撑在桌沿,淡淡地看着窗外风景的样子。
一脸的生人勿进。
林夏惜撇了撇嘴,真是后悔递给他醒酒汤了。
她走过去,准备在中间排的某个空位坐下。
刚要坐,又鬼使神差地、脚不听使唤地螃蟹挪步,挪到了周予北身旁的位置,慢慢坐下。
数了十个数,周予北没管她。
林夏惜取下背上的书包放在腿上,拿出耳机戴上,悠闲地跟着歌曲一起晃悠。
她单曲循环着一首民谣歌,到第三遍,快要进入副歌部分,有一段空隙,她蓄着力,准备跟着哼。
耳机被人敲了敲。
“?”
林夏惜偏头看去,周予北正手撑着太阳穴看着她,嘴张了张,好像在说话,但又没发音。
什么东西。
“你说——”啥?
话还没说完,他抬手把她耳机取了下来。
哦,是音乐太大声了。
林夏惜好整以暇看着他,抬了抬下巴,意思是“你说,我听着”。
周予北看了她三秒,貌似又不想说了。
“算了。”他说,准备把耳机给她塞回去。
什么就算了,哪有这么吊人胃口的。
林夏惜脖子朝后仰,拒绝他的‘撤回动作’。
“你说呀。”她开口道。
周予北也不是什么性子扭捏的人,见她执意想听,直接问道:“你昨晚是不是来过我房间?”
原来是问这个啊。
林夏惜抿了抿唇想笑,又压下将翘起的嘴角,撇过头看了眼车内聊得热火朝天的众人,再回过头看向周予北,薄唇轻启:“你猜?”
“……”
被她含笑盯着的人,二话不说把她的白色耳机塞回了左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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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一舟作为雾山义工行的发起人,这儿其实是他姥姥家的村庄。
他小时候住过两年,后来就搬到了城里去生活,没多久姥姥去世,他对这地方的印象便只停留在了记忆里。
再次听到,是在一则新闻报道上——山洪侵袭,淹了不少房屋、农田。
恰此时大巴驶过一座桥,许一舟指了指某处很美的梯田,说他以前住的地方就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