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给养?刚打了胜仗,不该嘉奖吗?”
“是汗青和你说的?”葇夷被云天晓抓住,严凝错愕,脑内空白一片,颤动着双唇,半句言语也无。手在云天晓掌握下,掀开锦盒。
瞥见三道圣旨,严凝尽力缩回手臂,云天晓看似瘦弱的五指却好似焊在她腕上,叫她挣脱不得。她带着哭腔哀求道:“殿下。”
“此时此地,仅有你有我,更无第三人知,有何不可?”云天晓松开五指,见严凝闪电般缩回手,自顾自伸手,从锦盒中取出那面旌旗,随着旗帜的展开,严凝的眼睛逐渐瞪圆。
“此乃原毅勇侯韩亦波的帅旗,总领捍北、镇北两关三十年,其次女韩希音,咸合年间与为恭定太子妃。乾符元年恭定太子继位,韩希音是为皇后,也就是我的母亲。”
云天晓声音毫无起伏,平静地像是讲述别人的故事。
“乾符十五年,毅勇侯韩亦波举兵谋反,三月即被剿灭,全家上下二十八口就擒,下诏狱。不足半月,秘密斩于定安门外,家产籍没。世人不知道的是,韩亦波幼子韩青,幸免遇难。就是你所熟知的,卓汗青。”
汗青说的全然是真话,他真的是宁王的舅舅。只是他向来好开玩笑,严凝才当他乱讲。毕竟谁能想到,宁王身边不着四六的活泼小侍卫,竟然是他的长辈。
“你想知道的,都在那三道圣旨上,”云天晓梳理袍角,端坐在圈椅上,抬手示意严凝拿出圣旨,握拳敲敲自己心口:“这里还有些我的故事,望你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