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漓急忙出声叫住他,“你别走。”
夜长玦停下脚步,深吸口气平复心境,语调幽怨,“不愿意看见我,还叫住我做什么?”
他问完数息不见有回应,还是又回头去看浅漓,见她低着头目光散漫地看向地面,满面忧郁。
他心情顷刻变得更差,尽量压着情绪问道:“宁愿屡次折磨自己,也不愿待在我身边是么?”
浅漓撇撇嘴,开始胡搅蛮缠,“明明是你不愿来静室找我,我只好出此下策逼你来。”
夜长玦无语,除了跟凤卿学会胡思乱想外,如今又自学成才学会理直气壮倒打一耙是吧。
他语气温和许多,又问:“逼我来做什么?”
浅漓从蒲团上站起来走近他,语气坚定,“我要出席生辰宴。”
这话让夜长玦颇为意外,十分好奇她为何又愿意出席生辰宴。
他本想答应,转念一想却突然想到今晨大清早凤卿就去找天帝,这会儿还没离开。
万一浅漓跟凤卿真有事瞒着他,两人伙同天帝在生辰宴上演红白脸给他挖陷阱,指责他没有尽到夫君责任逼他写下和离书可如何是好。
他立刻心生警惕,“告诉我为何又愿意出席的原因,否则我不同意。”
浅漓更意外他会这么说,她还以为因为她不愿意出席生辰宴,所以他才会把她送去找凤卿,将她带到他的梦境也是想劝她出席,这会儿怎么问起她原因来了。
她想不出最好的理由敷衍他,干脆实话实话,“我可不想让别人觉得我不敢出席生辰宴,怕别人拿我跟花神相比,说我太过小家子气,笑话我比不过你的心上人。”
这话让夜长玦听得恼火又无法跟她发怒,不禁郁闷至极。
终日惯会胡思乱想,怎么就不敢大胆认为她就是他的心上人,从始至终独一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