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就按着交代的倒出不多不少的15毫升,毫无防备的一口饮下。
苍天,这个味道,辛辣苦酸臭、消毒水带风油精的混合体,新增了她对糖浆药水的认知。
但是不得不说,效果真好,等她洗漱完毕躺床上时,嗓子明显松快很多,果真良药苦口,但同时,这小心脏也是砰砰跳的比往常快了不少,仿佛都能感知身体在和病毒做着激烈的战争。
临睡时老板娘发来一条微信,告知王可以后挂水打针必须先申请。
尤干国艾滋病猖獗王可是知道的,国辉在仓库天天和本地人来往,但凡有一点破皮都会上来店面消毒贴创可贴。
王可嘲笑他‘来的晚点都愈合了’。
他十分愤怒,表情带有厌恶的狠意回王可:“你他妈来仓库试试,到处都是黑鬼,有个伤口撒点汗水上去感染了,有钱都没命花。”
国辉的话很快就应验了:我去仓库了,因为我是黑户。
厉害的印度大姐
移民局的检查声势不大,每次都是悄咪咪的,但是就算这样每次都能走漏风声。而王可每次都像过街老鼠般到处躲藏。
大多数时候王可都藏在仓库里,有时候一躲就是一整天。
王可都是躲在仓库最里边,国辉会用箱子把她挡着,哪里又小又闷又热,她还不敢吱声。
这次王可运气不好,在去厕所的路上碰到查验的移民局人员,她顿感不妙,开始慢慢后移离开。
但一个中国人着实显眼,他们开始朝王可喊,王可当做没听到继续加快脚步逃离。
她不敢往后看,害怕他们追上来也害怕暴露。
王可无路可去只能往宿舍的方向跑去,可宿舍没人她也进不去,就跑上了天台。
果然,不一会儿就有人来到公寓开始抽查,王可害怕极了,她蹲在天台上,好像只要她不探出头去看他们就发现不了自己。
但若他们来到了天台,天台一览无遗王可将无处可躲。
他们仿佛定位一般来到了王可宿舍的楼层,开始敲她宿舍的门。
见没人响应,门外的大铁锁也是锁着的,他们就去了隔壁的印度人家。
印度人家的门一般都是开着的。
不一会儿王可就听到了激励的争吵声,或者说,是印度大姐强势的斥责声。
印度大姐:“干嘛?”
移民局官员:“出示你的工作证。”
印度大姐:“等等,你们是哪里来的?”
移民局官员:“我们是移民局的。”
印度大姐:“有证件嘛?请出示你们的工作证。”
移民局人员出示了他们的证件,大姐也只是瞟了一眼,就没细看。
移民局官员:“现在请你出示你的工作证。”
印度大姐:“我没有工作证。”
移民局官员楞了,怎么会有这么坦白的。
印度大姐:“我不是来工作的,我没有工作证。我老公有工作证,我们只有居留证。对了,我们还有身份证。”大姐边说边从门旁边的桌子上熟练的拿出身份证。
三个官员看了一下,连日期都对了对,确实没啥好挑剔的,接着又说:“现在我们需要进你屋里检查一下,看里面有没有收留黑户。”
这一说,大姐怒了,音调立马提高两个度:“等等。你在说什么?我已经配合你的工作了,怎么,见无油水可捞又要换方式嘛?我屋里没有其他人。”
移民局官员:“那要我们检查了才行,收留黑户是要被拘留罚款的。”
印度大姐:“拘留?罚款?你凭什么罚款?我都说了我屋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