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核实。
此时电梯门开了。
高庆森一跨出电梯，看到正在前台对单子的可可，条件反射的转身回电梯，无奈可可已经看到他了。
可可：“高总。你躲什么呀？”
高：“我没躲，我有躲吗？”他很自然淡定，如同往常一样。
可可一脸的坏笑：“你躲，你就是在躲。你来干嘛？”
高：“那你来干嘛？”
可可：“我来付款呀。”
可可盯着小高，在等他的答案。
高：“哦。我，帮梁博拿东西。”关键时候，还是梁博靠谱。
可可：“常客呀。”这阴阳怪气的。
高：“稀客。我第一次来，连几楼都不知道，刚刚都下错了。”
正巧娜娜询问清楚回来，看到小高，热情的说：“高总来了，高总您坐。王总，你的是对的，你只用支付这个金额就好了。”
可可从侧背的小黑包里摸出一打比尔在手里，数着，期间双眼一直看着小高，连身体都没有转动一下。
数了几张抽出来，把剩下的放在前台。像跳机械舞一般：连贯，带节奏，还做作。
娜娜边数钱边打着电话：“九儿，你帮高总把衣服和酒拿下来。对，就你房间角落那个。”
小高被可可看的有点尴尬，赶忙逃离，对着前台说：“那个，娜娜，不用了，我自己去拿吧。”急忙走掉。
刚走出可可视线，突然反应过来，知道坏了。
前台可没说她叫娜娜，也并没有说九儿房间在哪里，小高这熟门熟路的，看来常客实锤甩不掉了。
可可除了感叹‘扭扭捏捏奇奇怪怪’外，就是怀疑是不是手机被按了定位了？到哪都能碰到这个‘妖孽’，着实把手机给仔仔细细研究了一遍。
不过这是冤枉了小高，梁总道到‘纯属缘分’。
小高也觉得哪哪都能碰到她就连这种对她来说算冷门的地儿也能碰到，实在是‘太邪门了’。
顺带埋汰梁博一句“北建祸水”。
***
答谢会如期到来。
可可布置会场，前一天在厂区过的夜。
厂区早上是七点上班。
上班没一会儿就听到卢厂在对讲机里喊“美女，过来接客了”。
想想这也太早了吧，说好九点才开始的。
敢情是有一个客人今天要来拉货，就直接坐着拉货的车来了。
伊索人民对这种事还是很看重的，就算坐着拉货的车也穿了正装，莫名的搭配。
顾全还在来的路上，这可为难了脸盲的可可，只能和别人生聊，心里也清楚了今天又是被‘所罗门们’和‘默罕默德们’联合吊打的一天。
客人们陆续到达，可可在大门迎接做指引，在会场和厂区又检查了一遍的顾全走过来，下巴指了指门口迎宾的横幅问：“那个，你让弄的？”
可可骄傲的回答：“那是。”
顾全：“咋我让弄他们说弄不了呀？”
可可：“你和我能比嘛？”
顾全：“倒也是。”
昨天顾全转了转厂区，虽然厂区机修师傅多，不管你想要个什么花样的物件和装修，材料买齐都能给想方设法捣鼓出来，谁让顾全是完美强迫症尼，提出了一些修改意见，都是些锦上添花的意见。
但是机修师傅们找了各种借口，什么时间类的技术型的材料缺的，总之就是干不了，顾全也没多坚持。
等顾全他们走后，可可买了果汁给这几天辛苦的师傅们一一送过去，又故意趁着机修师傅们下工，在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