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姐特意避开和可可的接触以免当别人问到可可脸怎么了时她不知如何接话。
看可可照常开会上班,像是没啥事的样子,田姐就安心了,当天就亲提果篮去医院看望了罗将麟。
奈何隔了一天,田姐想不理都没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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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
下午,还在医院的罗将麟被警察问话,事发突然没准备,警察关上门就留了个照顾他的综合翻译在里面,等律师一个小时后赶到时都结束了。
结合复盘谈话过程,律师说罗将麟还在医院暂时没有问题,对方报警提出的应该是□□。
罗将麟脱口而出一句‘诬告’。
律师接着分析,待罗将麟伤愈出院,不管对方是不是诬告,他都会被带到警察局问话拘留直到案情明朗,若属实,判刑避免不了。
大家慌了,纷纷策划着是否需要先回国躲避。
可可怎么会给他机会离开,打过那么多的官司,法律法规没了解多少,但程序规矩啥的那是相当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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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日。
北建作为罗将麟的工签发放方收到了警察局的协查函,要求协助收缴罗将麟工签卡和限制其出境。
可可这几天都在忙着跑这些程序流程,她根本没时间伤心。
此举彻底引发了战火,方总气急败坏的打电话将田姐狂批了一顿,田姐被骂完也气急败坏的把可可叫到办公室。
田姐一来就问:“怎么搞的?有必要嘛?你太冲动了。现在把事情搞到这种地步,差点回不来头,就不能换种方式,方法,换个思想去解决嘛?”
可可低着头:“什么办法?”
田姐:“很多办法呀。”
可可抬眼看着田姐:“比如?”
田姐语塞了几秒,说:“你可以找公司呀,可以...”
可可笑了,继而又收起笑容,语带埋怨;“我也希望背后有人,但是没有。我等了两天了,谁来问过我嘛?有人来道歉嘛?反倒是我们,还提着果篮上门了,怎么,还手打他我还错了?”
田姐急了:“你把人打成了这样,你还敢去报警。”她想不通现在年轻人的做事风格,浮躁鲁莽冲动,完全没有大局观。
可可倒是无所谓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她早就思考过这个问题:“为什么不敢?难道是以谁看上去伤的重来定罪的?”
田姐:“你这么一闹,和北建的关系就僵了,以后难做知道不。我们还要来往的。”
可可心凉的打颤:“所以,公司处理,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田姐被看穿了,换了面孔:“哎哟,我的妹妹呀,本身也不是个大事。”
这句话彻底激怒可可:“什么样的才算大?我死了、伤了被侵犯了,才算大是吗?”走廊里都能听到可可的声音。
田姐也不落下风,回击说:“那你告诉我,现在要怎么办,人家让我给他一个说法,给解决方案,你要我怎么办?”
可可:“难道不是他们给我一个说法嘛?”
田姐:“可可,你要看清局势,你在伊索孤身一人,异国他乡的,何必去招惹这些,让自己太平舒适一点,少点麻烦不好嘛。少给自己惹麻烦也少给他人添麻烦,这样才好和别人相处,不会被孤立。你还年轻,处事的道理还要慢慢学,受点委屈就一哭二闹三上吊,不会有什么好未来。很多事情忍忍就过了,以后你再回头看,这些都不是事儿。这种事女的本来就吃亏,传出去落人话柄,你闹的越大对自己越不好。”
田姐是一副‘一切为你好’的样子。
可可心彻底凉透了,不谈事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