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解决,田姐算是借宽慰表明了态度,下达了通牒。
罗将麟是个有点背景的人,协查函一发,北建国内总部就立马关注此事,询问罗将麟事由。
罗将麟倒打一耙,说:“哎。那货,就是个卖肉的,我和她不就是价钱没谈好,她就动手打我,还拿刀捅我,现在还去警察局告我,我真的是亏大发了。你们可以去项目部问,她是花钱就能睡的,整个项目部的人都知道。她明里暗里示意我几次了,这次是实在没忍住。我也不知道她是这种人呀,这他妈代价付的太大了。”
罗将麟眼睛受损,脖子上的伤只差一点点就要了他的命,他泣不成声的表述让人见了可怜。
总部觉得被一个乙方骑在头上打了本身就是奇耻大辱,要求确保罗将麟的健康和权利,坚决抵制不公对待,拘留是不能接受的,但随便谁都想的明白罗将麟不清白,所以想拖死可可。
下午,田姐让顾全买了鲜花和水果给可可,让可可去医院看望罗将麟,可可当然不去。
田姐苦口婆心的劝导:“我的美女呀,你就弯一下腰,这事儿就过了。北建又给我打电话了,人家准备起诉你,说你敲诈,□□,还有什么故意伤害的。那个罗工,眼睛都快保不住了,你还不低头,到时候吃亏的是你。打官司赔钱坐牢的,何必呀。这些话传出去也不好听,你这是毁了你自己。”
田姐一个劲儿的推着可可出门,说:“你就去那个地方站一站,想说话你就说,不想说就不说,其他的姐来说,姐来搞定就是了。”
抵不过力气的可可拿起桌上的咖啡杯往地上一砸,大声吼道:“为什么就不能维护我一点点?为什么就不能向着我一下?为什么都来说服我?我才是受害者。”
闻声赶来的雪琴跑去一把把可可抱在怀里,说:“可可,我们不气,我们不说,我们走。”把可可带回了宿舍。
田姐无奈只能自己前往医院做小。
可可在宿舍窗前坐了四个小时,她想不通,自己错在哪里,为什么要遇到这样的事,为什么都要让她服软道歉,为什么可以黑白颠倒,为什么自己能如此的孤立无援。
小时候想不通的事情很多,每天都有十万个为什么,翻书问人才能解答;越长大知道的越多,想不通的事情却更多,答案却不能翻书问人就能得到。
独独想通了一个,凡事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