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记得提醒我,让我去找心理医生,我好像记得我认识一个做科普的博主,他之前是做心理医生的,我得问问他去,有没有能治魏老太这种病的。”
耐心听完祁暮的话,谢宏业提出了她的不同看法:“这招可能在魏阿婆身上行不通。”
“怎么会?你不是说魏老太是心理疾病吗,那请心理医生怎么又说不行了呢?”
“你也看到了,魏阿婆现在的状态很不好,易怒暴躁,几个人都压不住她,你觉得她这是能安安稳稳坐下听心理医生讲话的样子吗?”
“呃,好像是不太行...”祁暮又说,“不然我们上硬的?”
“你刚还说人家没几年了呢,这会儿就想上硬的了,你是觉得老太太骨头不够脆还是怎么?”
“啊,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烦死了,到底要怎么样嘛!!!”
“目前看来,最好的方法还是让老太太在不影响周围邻居的情况下,让她自由生活,我们能做的就是经常关注她,多给她的生活提供帮助,”谢宏业也低低叹了一口气,“毕竟,你也说了,她年纪很大了,也没几年了。”
“好吧,我都听你的。”祁暮有些郁闷,难得他想做个好人好事,可是没有机会。
“不过,捐款,我觉得可行,我一会儿问...”
“哎,小谢,你在跟谁说话呐?”网格员大姐拿着一瓶矿泉水走了进来,打断了谢宏业和祁暮的对话。
“没什么,我在想事情,没注意就说出来了。”谢宏业接过网格员大姐给她的矿泉水,“谢谢吴姐。”
她摘下口罩喝了一口水,然后问网格员大姐:“吴姐,其实我刚才是在想,我是不是可以给魏阿婆捐个款,虽然钱不多,但我也想尽我的一点心意让魏阿婆生活得好一些。”
“小谢你有心了,不过也不用你给魏阿婆捐款,魏阿婆不缺钱。”网格员大姐用手指了指守在厨房门口的胖阿姨,说道,“这个女子是个能干的,她啊是个小老板,自己有厂子,做袜子的,厂子就在XX路上,厂里有头两百人呢,魏阿婆不缺钱用。”
什么,那竟然是个有钱的老板,谢宏业不由愣住,那为什么,她的母亲魏阿婆却过着这样潦倒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