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日日来看她,但突然于两月前听到他们二人在厢房内争吵,随后那男子便消失不见,春蝶沮丧几日后便又同往常般开始接新客。”
“但离奇的就是,接客后的第二日人就消失了,为保生意,怡红院内无人敢声张此事。”说到最后他眼神幽怨的看着李鸿煊。“这可是我辛辛苦苦亲自走这一趟,才把这人的消息打探的这般清楚。”
“另一个呢?”李鸿煊面无表情。
早知此人冷血无情,许嘉峪长叹口气,身体向后倾倒,靠在木椅上,继续说:“另一女子为薛家幼女。”
“之所以我选这两人也是失踪时间很是恰巧,薛代荷于二十天前失踪,因着这事是薛家私密,故很少有人知道。”
许嘉峪左右看看,见无人露出敬佩表情,心下遗憾,摇头缓缓道:“薛代荷有一相好,本欲私定终生,奈何薛父从中作梗,瞧不上她情郎出身低微,那书生因薛父羞辱而气恼离开,最后薛代荷也同父亲闹翻,以泪洗面。”
“但却不知为何,没过多久,她又突然精神起来,据仆人所说,她每日都会在特定时间段出府,谁曾想,有一日出去后再也没回来了。”
言罢,整个厅堂全都静默。
李鸿煊轻敲手指,沉声道:“照此来看,包含丽娘在内,这三人都是势弱者之人。”
苏雨安冷哼一声,咬牙切齿道:“凶手故意挑选此类女子,趁其正是伤心凄惨之时,此时只要适当的甜言蜜语和关怀问候,很容易就将她们的心掳走。”
许嘉峪挑眉一笑:“苏兄看上去倒是较为了解?这些女子是不是太亦哄骗了些?”
原是想缓和气氛,却只见那青年眉头皱的更紧,眼中似乎都冒气了火光,怒气冲冲的盯着他。
许嘉峪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被盯得头皮发麻,讪讪一笑,下意识伸手拉住李鸿煊手臂,向他求救。
苏雨安却不想糊弄过去,她心口有股气一直憋着。
什么无头女尸?不就是凶手借着女子清白之事故意拿捏,仗着亲属为保脸面而可能选择闭口不言作为侥幸,让惨死的女子皆落个死无葬身之地,究竟女子要如何护好自己裙摆才算是清白?
她朝许嘉峪逼近两步,气极反笑道:“怎么?难道许大人亦觉得这些女子不知廉耻,合该如此?”